隊長,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看到聶採居然敢質問自己,熊隊長頓時一怔,然後哈哈地笑道:“喲,不愧是同病相憐,姓蔡的,就你這個病鬼還想給別人出頭?”
“就是,你以為自己是誰,自身都難保!”
“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療養院嗎?”
人群鬨笑起來,不斷有人譏諷地說著。
“去,給我教訓這個病鬼一頓,讓他好好明白自己的處境!”
熊隊長使了一個眼色,立即,他身後頓時有三四個個人衝了出來,手裡還拿著繩子棍子,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
對付艾滋病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對於別人來十分危險,但對於他們來說卻是駕輕就熟了。
其中一名男子拿棍子,一左一右交叉著,狠狠地朝著聶採叉了過來,眼看將要把聶採給制住。
這一招效果十分好,只要被叉住,後面就任由他們擺佈了,艾滋病人多數都是身體虛弱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但是聶採卻冷笑一聲,非但沒有後退,反而是踏前一步,抬起手中的柺杖,狠狠地一打。
“哎喲!”
一名男子持棍的手被聶採打中,頓時痛呼一聲,棍子哐噹一聲摔到在地上。
聶採繼續向前衝去,用柺杖的彎頭往另外一名男子身下一勾,立即讓對方失去了平衡,摔了個狗啃泥。
“還敢反抗……給我往死裡打!”
那個熊隊長頓時大怒,招呼起身旁的人,朝著聶採一擁而上。
只是,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對方卻是不慌不忙。
只見這個姓蔡的手中一條柺杖揮舞得飛快,彷彿毒蛇一般,每一次出手,就必定會有一個人倒下!
聶採心中冷笑,對付這些普通人,對於他來說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沒有了所謂艾滋病毒的威脅,這些人哪裡可能是聶採的對手?
沒一會,地上就橫七豎八地躺著人,哀聲一片,這些人都是被聶採一招給放倒的,甚至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
砰!
聶採出手如風,手中柺杖狠狠地砸在面前一個拿繩子的男子臉上,頓時將他的牙齒都砸掉了幾顆,捂著臉倒了下去。
現在,除了聶採,就只剩下熊隊長一個人能站著的了。
“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麼人!”
熊隊長哭喪著臉,哪裡還有剛才欺負阿東時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他一邊說話,一邊從身上取出了剛才拿著的那個牛皮紙袋,遞給了聶採,求饒道:“有話好商量,別動手啊……我給錢還不行嗎?”
“熊隊長,你用艾滋病人來賺錢,這個錢你拿著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但聶採卻是連線過來的意思都沒有,而是平舉著柺杖,對著熊隊長冷笑著說道。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熊隊長臉上出現了驚慌的神色,尖叫一聲,抓著裝錢的牛皮袋子掉頭就跑。
“盧老闆,救命啊,快來幫我……”
艾滋病拆遷隊的人都是些遊手好閒的人,打起架來根本不是對手,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外面唐氏集團的人了。
只要他們插手,自己或許還有機會。
但是他還沒有跑多遠,卻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什麼東西勾住了,身體頓時騰空,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上。
“我跟你拼了!”
熊隊長一咬牙,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小刀,正要拼命,轉頭一看,頓時嚇得灰飛魄散!
那個姓蔡的**滋病患者不知道什麼時候蹲了下來,手裡拿著一個小型的針管,頂在了他的胸前。
只要再動一下,就會直接碰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