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了下去,遠遠的望去,那站在地裡面的人十分的渺小。渺小的就像是一隻螞蟻一般。這是皇家被稱為死之地的地方,因為在這裡不只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也不知道染上了多少人的鮮血,可是,這如同白玉一般的石頭。卻還是沒有染上絲毫的雜色,乾淨如初。
“這裡……”齊正有些驚訝的看著魅,“這是生死賭約嗎?”眼角狠狠的一縮,這個地方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來了,甚至,他都快忘記了皇宮之中居然還有著這樣一個地方的存在。
“不然呢,我從來不會和人賭活。”魅輕聲笑道,“小莫兒敢賭麼?”勾起唇角,眸子裡燦爛的光華閃爍。
“有何不敢?”欒羽傲然的看著他,鋒芒畢露,嘴角的笑容輕狂中夾雜著一絲自信。
“我去。”北辰銘微微皺眉,有些擔心欒羽,他不能讓欒羽出一點事。
“這是我和小莫兒的賭約哦。”魅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輕聲說道,“外人是不可以插手的。”笑的魅惑,但是他的眸子卻是一片清冷。
“你不也是找外人嗎?”北辰銘的臉色很不好,將目光投向那站在遠處的人,似乎是一個女人。
“是我,和小莫兒的賭約,不是說我親自跟小莫兒賭哦,你要搞清楚了。”魅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褪去。
“銘,我有分寸。”欒羽開口說道,不管是不是為了玉璽,這一場賭約,她都跑不掉,魅不會放過她,同時,她也不想放過魅,“說吧,怎麼賭?”
“很簡單,生死之戰,只要你殺了她……”魅的手指指著那個女人,“你就是贏家,玉璽,我雙手奉上。”
“如果,殺不了呢?”欒羽皺皺眉頭,她依稀可以認出那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容貌不錯的女人。
“那只有讓她殺了你。”魅收回手指,笑道。
“她也殺不了我呢?”似乎是愛上了這樣的遊戲,欒羽笑著說道。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嘛?”魅的臉色沉了下去。
“很抱歉,我對你生死之戰,不感興趣。”欒羽說道,作勢就要離開、
“你不想要玉璽了嗎?”魅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有或者沒有,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欒羽抬頭看著他,“只不過是費一些事而已,我沒有必要賭上一條人命。”
“這玉璽關於無氏,你也沒有興趣嗎?”魅一字一字的說道。
欒羽心中一顫,當然有興趣,不僅是有興趣,而且是非常有興趣,但是……
“沒有。”嘴角揚起,俏臉上露出比這陽光還要耀眼的笑容,她不會接受別人的威脅,一些事情可有可無,更何況,她還掌握著比這玉璽更為重要的東西。
“哇哦,你們果然在這裡。”一道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中,像是一道風一般掠過,黑色的人影出現在了凹陷進去的大坑內,“哈嘍,美女,我叫做宙,咱們可以成親嗎?”男人玩世不恭的說道,一手捏著女人的下巴,一手攬住了她的腰。
“滾。”冰冷的字眼從紅唇中吐出。
“好嚇人啊。”宙扁扁嘴,在女人對他攻擊的時候快速的後退,像是長了翅膀的鳥兒一般飛出了大坑,“羽姑娘,我找你們找的真辛苦。”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嘖嘖,銘。我想你了。”給了北辰銘一個熊抱,“嫣兒失蹤了。”趁機在他的耳邊說道。
“宙。”魅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你也在這裡嗎?還是說,你也成為了別人的一條狗?”他的聲音說不出是忌憚還是諷刺。
“你是……”宙看了他一會兒,眉頭蹙起,“哦,是你啊。”像是突然想到了他是誰,恍然大悟,“你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至於狗。嘖嘖,你嘴巴好臭。羽姑娘是若認準的人,難道你想讓我跟若作對嗎?”話到最後,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