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要不要我幫你揍?你揍不過的就交給相公好了。”某人也是興致大發,出言力挺自家的媳婦兒。
“好啊好啊。有個厲害的相公就是靠譜。”
“那是當然了,不厲害怎麼能做我家小羽兒的相公。”北辰軒呵呵笑著,酒紅色的眸子裡卻是隱蔽的掠過一抹不捨。“小羽兒,你要記住哦。”北辰軒突然放低了聲音。
“什麼?”被他的語氣感染,欒羽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疑惑的抬頭看著他。
“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請你記住,我北辰軒這一生一世,下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愛的只會是你欒羽。”他的聲音很輕,落在欒羽的耳中卻是很重,一陣風輕輕的吹過,好似這柔柔的低沉的音調會隨時散在這風中一般。
“嗯,我也是。”欒羽將碎髮攏到而後,輕輕的應了一聲。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卻是緊緊的交織在了一起。好似。他們剛剛的誓言,就連老天都是相信了的……
過了三天,北辰軒沒有提起給欒羽療傷的事情。欒羽同樣也沒有提起治療自己的方法是什麼。兩人似乎有著默契一般,都逃避著這個問題。
入夜,月涼如水,北辰軒接著燭光看著欒羽的臉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小羽兒,我愛你。”他突然說道,突如其來的告白另的欒羽微微一怔,旋即,心中便被甜蜜填滿。
“我也是。”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卻是沒有看到男人抬起手指,在她的睡穴上輕輕的點過,嘴角的笑尚未散去,心中的甜蜜還尚未來得及回味,她便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小羽兒,怕是你醒了又要怪我了吧。”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像是在撫摸著一塊上等的玉石一般,那樣的小心翼翼與愛惜。他仍記得,上次的時候,他點了她的睡穴,這個女人像是被踩住尾巴尾巴的貓。
將欒羽放在了床上,開啟了房門,對著站在外面的人笑了笑,“進來吧。”
“軒少,真的有治嗎?”隱嫦走了進來,帶著期待,帶著疑惑。
“嗯。都進來吧。”欒羽點點頭,讓開了門口。
“是。”大概有四五個人,抬著一個大桶走了進來,裡面的水冒著騰騰的熱氣,上面還漂浮著各式各樣的藥材
“可能吧,師父這樣說的。”北辰軒從懷裡取出了玉盒,目光緊緊的盯著這個小小的玉盒,抿著雙唇,“隱嫦,謝謝你救了小羽兒。”抬眸看著她,說道。
“呵呵,不客氣。”隱嫦擺擺手,“我先出去嘍,軒少有什麼事喊我。”說著,退出了房門,像是門神一樣站在了外面,抬頭看著空中皎潔的月,不知為何,心中竟是升起了些許傷感。
“我是怎麼了。”自語一聲,總覺得,好像過了今晚羽姐姐和軒少就會分開一樣,不安的瞥了一眼緊閉的門扉,甩甩頭將種種的思緒甩了出去。
北辰軒替欒羽褪去了衣衫,只剩下了白色的內衣。“真是的,只能看。”不滿的撇撇嘴,他感覺自己貌似是最悲劇的。先是封住了欒羽的知覺,然後將她抱起放到了浴桶之中。
“今日一別,又不知何時見了。”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褪去自己上身的衣衫,纏在腰間,取了一枚銀針紮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內力在全身流轉,最後齊齊的匯向了那銀針的位置,銀針下的面板逐漸的鼓出了血管,似乎可以看到那裡面血液流動的樣子。
心尖之血也可以說是一個人的根本所在,就跟精氣一般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鮮紅的血液黏在了銀針之上,北辰軒將它快速的滴到了由天山雪蓮練成的藥丸之上,潔白的藥丸立刻染上了一絲紅色的光暈,似乎在那一剎散發出了微弱的紅芒,照在了男人那蒼白的臉頰上。
“或許以後真得你護著我了。”北辰軒低聲說道,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