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四化八。。。。。。
轉眼間,漫天劍影縱橫,萬丈虛空變得冰寒刺骨。
雖說少了兩枚飛劍,劍陣的威能會弱上不少,此時,面對這名法軀之堅韌似乎猶勝血天魔君一籌的強敵,也只有劍陣之道才能剋制。
水生能夠從血天魔君手中逃脫,斷魂心中同樣是暗自震驚,能悄然遁至身後不被發現,三拳兩腳把自己擊得如此狼狽,更是讓其惶恐不安,終於明白了狂獬為何在生死殿中如此不堪一擊。
有心想逃離,卻又覺得不妥,且不說血天魔君會不會怪罪,水生既然綴在自己身後遠遠跟來,又豈能讓自己輕易離開?倒不如與其纏鬥一番,血天魔君早晚會再次找來。
看到一道道劍影沖天而起,硬著頭皮怒喝一聲,手臂一揮,密密麻麻的鞭影、斧影、矛影頓時迎著劍影而去。
那枚金燦燦的大印卻是脫手飛出,翻滾著化作畝許般大小,沖水生當頭砸去。
水生身影一晃,輕巧地躲開大印轟擊,扭頭望向另一處所在,叫道:“喂,死豬頭,你幹什麼?”
第六卷第一百二十二章黃雀在後
“你說我在幹什麼,不逃遠一些,豈不被你們給凌遲了?”
天蓬神情狼狽地從一處廢墟中竄出,一邊言語,一邊頭也不回地衝著遠處飛遁而去,兩條斷臂處血光閃爍,重新生出新的肢體,胸前背後的傷痕也在飛快地恢復正常。
體內法力損耗嚴重,難以在短時間內恢復正常,剛剛新生的肢體更是不堪一戰,正像他所說,若是不躲遠一些的話,一個不慎,就有隕落的可能。
“那好吧,你這就逃吧,血天老魔就在前面等著你呢?”
水生說罷,法力一催,一團白光從體內飛出,身影一晃,再一次在空中隱匿無蹤。
與此同時,一眾飛劍在空中縱橫飛舞著化作一朵巨大的黑色光蓮,把斷魂整個困在了光蓮之中。
“有你在,你覺得他會來找我嗎!”
天蓬嘿嘿一笑,反而不管不顧地逃得更快。
劍嘯聲,轟鳴聲連綿不絕,黑色光蓮在空中時聚時散。。。。。。
靈霧山脈邊緣,迎仙宮外。
血天魔君凌空站在血海之中,衣衫襤褸,神情狼狽,渾身上下傷痕累累,驚怒交集的目光在身周的八名修士身上轉來轉去。
八人有男有女,同樣是一個個衣衫襤褸,傷痕累累。
這些傷痕顯然是一縷縷化血魔焰擊打在身上造成,雖不致命,卻也不可忽視。
八人中,為首的,正是炫夜和踏雲這兩名上階天仙頂峰的修士。方才逃走的恆鶴、紫衫少婦以及那名黃袍男子赫然在列。
四名上階天仙,四名中階天仙。一個個神情戒備地望著血天魔君,並沒有一人主動發起攻擊。
八名修士身周盤旋著刀、劍、斧、盾等法寶。手中各自持著一枚精巧的帶柄銅鏡,八枚銅鏡式樣一般無二,背面鑲嵌著一顆顆閃閃發光的黃、藍兩色晶石,鏡面鋥亮。
血天魔君忌憚的,不是這八人手中的攻擊或者防禦法寶,而是這八枚凝光寶鏡中噴出的黃色靈光,以及隱匿在暗處的吞天老祖。
就在水生逃走沒多久,吞天老祖和踏雲、炫夜等人突然間出現在此,攔住了他的去路。
每當他和吞天老祖激戰之時。總會有一枚或者多枚銅鏡中射出一道道光柱,落在他身上,隨後,體內真氣不是突然凝滯,就是渙散開來,攻擊的力道會隨之減弱,就連想要瞬移逃走也是不能。
這八人所站立的方位暗合陣法之道,進退有據,彷彿早已操練過無數次。只要有一人受到攻擊,總會有另外幾人及時出現解救。
雖說這凝光寶鏡只能讓血天魔君有片刻的不適,卻足以讓這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