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幫張亮一把的事就沒什麼問題了。
他不認為在大唐,還有誰能是他們一群郡王的對手。
當然了,嫡系除外。
李元吉見李神通答應了,笑著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差人提前告訴你一聲。”
李神通沒有任何猶豫,拍著胸脯就大包大攬的攬下了此事。
搞定了李神通,李元吉就尋摸著找到了穿著方相氏服飾,帶著方相氏臉子,正在那兒伊伊呀呀的唱著祭詞的李孝恭。
對,祭詞就是要唱的,跟唱戲一樣,不僅分各種角色,還分各種腔調。
所以說儺戲是戲劇的前身,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李元吉找到了李孝恭,將剛才跟李神通說的說辭大致說了一遍。
李孝恭聽完了以後,渾身透著拒絕,在摘下了方相氏的臉子以後,果斷的拒絕道:“不行!”
李元吉沒好氣的道:“王叔已經答應了!”
李孝恭愣了愣,狐疑的道:“真的?”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點頭道:“真的,不信你去問王叔。”
李孝恭下意識的往李神通所在的位置瞅了一眼,見李神通也看著這邊,並且沒露出任何異樣的神色,就相信了李元吉的話。當即遲疑了一下道:“既然王叔都答應了,那我不答應的話,是不是顯得我不識趣?”
李元吉笑道:“那是自然!”
李孝恭長嘆了一口氣,疑神疑鬼的道:“那我答應了,不過我總覺得你像是在挖坑給我和王叔跳……”
“那怎麼可能?”
李元吉義正言辭的否認道:“你們可是我的親堂叔和親堂兄,我給誰挖坑也不會給你們挖坑啊。”
李孝恭聽到這話,不僅沒被安慰到,反而更慌了,當即瞪起眼道:“這下我更肯定你是在給我們挖坑了!”
李元吉辯解道:“你憑什麼這麼認為,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堪嗎?”
李孝恭忍不住滴咕道:“你說呢?”
李元吉嘴角抽搐了一下。
在邊市,以及漕運的事情上,他確實是霸道了一些。
可他並沒有坑李孝恭啊?!
李孝恭怎麼能這麼看他呢?
“我覺得我沒你說的那麼不堪。”
李元吉努力的為自己正名。
李孝恭嘲諷的笑道:“呵呵……”
那欠揍的樣子,讓人看了很想給他一拳。
但奈何李元吉還要讓人家做事,就只能先忍下這口惡氣了。
“反正你已經答應了,是不是坑你也得跳。具體什麼時候出面,我會差人通知你的。”
為了避免李孝恭再刺激人,也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動手,李元吉丟下了這話以後,果斷的離開了方相氏們所佔據的位置,踏上了太極殿前的高臺,找到了那個彰顯著他白帝身份的獨一無二的位置,當起了木凋泥塑。
張亮的事情,李淵肯定有所準備,他又請了李神通和李孝恭援手。
一旦張亮跟滎陽鄭氏起了什麼衝突,要大幹一場的話,應該不會吃虧。
即便是吃了虧,有他做後盾,也死不了。
無非就是得去下面走一遭,再磨礪一番才能恢復爵位。
這對他,對張亮而言,也不是什麼壞事。
讓張亮褪去官爵,去重新走一次升遷路,不僅能讓他有新的感悟,也能洗去他身上秦王府的痕跡,以後也能加以重用。
“殿下……”
在高臺上當了一個時辰的木凋泥塑,聽著李建成在那兒伊伊呀呀的唱了一大段人類聽不懂的祭詞以後,一場彩排就算是結束了。
次日,又彩排了一次。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