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毫不猶豫的點頭。
海運他們雖然不怎麼上心,但是漕運他們還是很上心的。
畢竟,前隋藉著漕運,沒少斂財。
漕運中的利益有多大,他們一些人還是很清楚的。
雖說他們中間一部分人還在追求爵位,但沒理由將財路往外推。
更何況此事是李元吉挑的頭,即便不是財路,他們也會往進投人。
“你做什麼?賄賂我?”
正當李元吉準備說下一項的時候,李孝恭的聲音突然在亭子內響起。
李元吉抬頭望去,李孝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亭子內,並且正瞪著眼睛看著馮智戴。
馮智戴捧著一個相當大的寶石,顫顫巍巍的站在李孝恭面前。
亭子內的一眾人中,要說誰最瞭解李孝恭的能耐,那必然是馮智戴。
因為李孝恭曾經率領著無數的殺才,差點就殺到了他們家門口。
要不是他爹足夠忠勇,足夠識趣。
說不定他們家就沒了。
所以馮智戴深知李孝恭的恐怖,也深知李孝恭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他只是一片心意,你何必嚇唬他呢?”
李元吉瞧著馮智戴在李孝恭面前,就像是一隻膽小的耗子一樣,一句話也不敢說,忍不住出聲幫忙。
李孝恭哼了一聲,奪過了馮智戴手上的寶石,略微打量了一下,拋給了謝叔方,說了一句賀禮,然後對馮智戴惡聲惡氣的道:“你比你爹可差遠了。你爹當初賄賂我的時候,可是準備了一百多位美人,三四箱子破石頭,一大坨金子。”
馮智戴哭喪著臉,不知道說啥好了。
那能一樣嗎?
那個時候李孝恭麾下的李靖,左手拿著招降文書,右手拿著劍,身後跟著一大堆虎賁。
他爹要是摳門一點,一群殺才立馬就會衝進交州,自己拿了。
他爹能不大方一點,能不識趣一點?
“回頭記得送個更大的給我,就是你爹上次送給我的那種。”
李孝恭厚顏無恥的敲詐。
馮智戴是真的扛不住了,要哭了。
他爹送給李孝恭的,可都是他們家收集了多年的珍品,可遇不可求的那種,他根本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