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孝同當即就要站出來,被李崇義一把給拉住了。
李孝同瞪向李崇義。
李崇義目光閃爍著,怯懦的低聲道:“我來的時候,我父王說了,別惹火齊王叔,不然聖人也保不住我們。”
李孝同一愣。
柴令武在一旁小聲的補充,“我母親說,我舅父要是惱了,要殺人放火,沒人攔得住。”
李孝同斜著眼看向柴令武。
柴令武見李孝同不信自己的話,又道:“我母親還說,論跋扈,我們跟我舅父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所以呢?”
“他比莪們還跋扈,肯定能治得住我們,所以不要跟他作對。”
“……”
李孝同勉強相信了柴令武和李崇義的話,沒有再動。
李元吉將三個小傢伙的‘竊竊私語’聽的真真切切,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
什麼叫做我比你們還跋扈,就能治得住你們?
跋扈這種事情,非要分個高低的話,不是看後臺嗎?
誰的後臺硬,誰就有資格更跋扈。
“宇文正?”
李元吉見宇文正遲遲沒有動作,吩咐宇文正去給柴令武三人上上課。
宇文正拎著鞭子,顫顫巍巍的走向柴令武三人,被李元吉踹了一腳後,才壯著膽子走到了柴令武三人近前。
李元吉吩咐人按倒了柴令武三人。
宇文正拿著鞭子在柴令武三人身上抽打。
只是宇文正下手有點輕。
所以在宇文正揍過了柴令武三人以後,李元吉又一人賞了一鞭子。
打的柴令武三個人當場就趴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李孝同沒受過這種委屈,剛要開口放幾句狠話,就被柴令武快速的捂住了嘴。
在懲處完了柴令武三人以後,李元吉就待在原地,跟一眾半大的小子,等起了他們的救兵。
從九龍潭山通往長安城的官道上。
騎著馬狂奔的人絡繹不絕。
劉俊剛剛完成李淵交代的一大部分傳話的任務,帶著幾個小宦官,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往九龍潭山趕。
李元吉的身份特殊,給李元吉傳話的任務,他可不能假手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