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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講什麼——不僅是因為畫面和故事分散的不像話,更是因為它連個‘主角’都沒有。

整集動畫的出場人數太多了,但沒有一個人是特別明顯的主角,根本就捉不住故事線索。這還怎麼讓人看懂?

于飛航同樣面對這樣的狀況,《永生之酒》的複雜程度很高,他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動畫。故事太散碎了,中間好像有聯絡卻讓人不知道怎麼聯絡,這種手法別說是動畫。就算在電視劇裡也是聞所未聞。

“這是在拍電影吧?”一個編輯說道:“雖然看不懂,但有一種看電影的感覺。”

這句話讓其它編輯深以為然,《永生之酒》的敘事手法很神奇,開頭出現的竟然是兩個像是記者一樣的‘旁觀者’角色,故事由這兩個角色之間的對話開始,就像講故事一樣,讓人印象非常深刻。

但這兩個‘旁觀者’的對話並非是尋常的對話,而是帶上了一點哲學語言似的對話,從故事起源的時間說到彩虹的含義、再談到不同的主角視角帶來的故事也不同,結果引發出來的動畫鏡頭也是像幻燈片一樣穿梭。

“回想起來……這動畫感覺ig深奧的。”剛才的編輯說道:“不過把這麼深奧的敘事手法放在動畫上明顯吃力不討好。何惜老師是為了什麼?”

于飛航轉頭看向其它編輯:“你們也這麼想?”

“我看到了何惜老師在《永生之酒》上的用心,這部動畫不可能會是爛片。”一個女編輯轉著手上的圓珠筆,接著搖頭道:“但它的收視率肯定會很差。”

“絕對火不了的啦——這種敘事手法太坑爹了,我看就算動畫再播幾集,觀眾也看不懂。”、“而且問題不止是手法的問題,題材也很讓擔心。”、“這麼暴力和血腥的動畫,真不敢相信是何惜老師製作出來的動畫。”

如果說碎片式的、混亂的、頻繁變更的動畫鏡頭和人物角色是妨礙觀眾們收看《永生之酒》的一個橫溝,那暴力和血腥就是會把跨過這個橫溝的觀眾再趕出去的又一個因素。

在《永生之酒》第一集裡,故事沒有講清,但惡劣的鏡頭卻是不少。甚至於觀眾們看完,或許心裡就只會留下那無數的暴力、血腥的場面印象。

短短的二十分鐘,動畫裡出現了殺人、毆打、分屍、黑社會火拼,用刀把青年的手指切斷。拿著槍支在大街上掃射等等不和*諧的鏡頭,其中不少場面裡還給了特寫,可以說就是這些特寫構造了第一集的故事。

這太容易引起觀眾的反感了,有一個鏡頭給於飛航帶來了很大的衝擊,回想起來都會覺得很噁心。

那是一個渾身是血的抱著女人的男人,在被警察包圍的時候。這個男人向警察們揮手。那隻手已經斷了一半,前臂只剩下骨頭。在揮手的時候,那根突出的骨頭帶著的血肉紛飛,實在太寫實,寫實到讓人反胃。

回想到這個鏡頭,于飛航對《永生之酒》的判斷變得動搖了,不管再怎麼相信何惜的動畫質量,但這樣的鏡頭、這樣的黑暗風格,真的能被觀眾們接受嗎?

說實話,這樣的動畫已經可以評級為‘未成年觀眾禁止觀看’,于飛航之前沒有想到《永生之酒》會是這麼血腥,它完全顛覆了他對何惜長久以來的感覺。

而且他也相信,這部動畫播出後,很快就會在所有的何惜迷裡引發激*烈的討論,何惜過去的動畫風格主體都是陽光和積極的。就算有少數例外的動畫,那些動畫也不會觸及底線,帶給觀眾們的感覺不會很噁心。

就以還在熱播的《叛逆的魯魯修》為例,它雖然邪惡,但沒有如此讓人不適的鏡頭。

但這些健康的感覺,可能都會在《永生之酒》裡完全消失。

“就用這些鏡頭當作要點吧……”這時,于飛航想到了他們的報紙要圍繞什麼內容去編輯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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