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件事情,與你無關痛癢,真的不重要,但是上神,活在這個世界上,要學會奉獻,來這裡乞求伏羲琴的,上神想想,有哪個是為了自己求的。小則為家,大則為三界。”
嘭的一聲,她被飛來的巖壁砸倒了。她艱難的爬起來,小心翼翼的擦去嘴角的血跡。
“少跟我用三界的假仁假義,來跟我講大道理。伏羲琴不屬於你,走吧。”
冰琴睜著疲憊的眼睛。手腕和腳踝都被擦傷了。“上神,假仁假義?你聞過桃花香嗎,知道什麼叫友情嗎?他不是我戀人,我是巫靈族的族長,其實一直都不喜歡那個地方,我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他是個本就魂魄不完整的人,知道我為什麼身體是冰冷的嗎?我把自己的命魂給了他。他原本是和您一樣,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可是受了天罰,被無情的奪去了命魂。巫靈族,是巫族,從來不需要魂。我剔除了命魂給了他。從此我不完整了,我也不需要完整。“
她平靜的說到,好似這些事情,都和她無關一樣。有些悲傷,痛到深處就再也不會痛了。
西風吹起大漠的塵沙,千佛在一陣沉默中開口了:“你說,他原本是上神?”
“是”
她偏過頭,眼神倔強又堅毅。忽然,千佛洞口中,散出金光,中間的光心是淡淡的墨藍色。
冰琴走向洞口,看到伏羲琴在高空中懸起,深遠的洞口中響起讓人聽了黯然空洞的悲傷音色。
“冰琴,這把琴我交予你,這首曲子名叫伏羲之殤,治癒之曲。”她捧著玉琴,眼中溢位了淚花。
她御劍匆忙的趕回,那個熟悉的房間。
靜靜的做下,摸了摸琴絃,冰琴說到底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一遍就記住了伏羲之殤的曲調。
如玉的手指輕攏慢捻:醒過來。這是她心中唯一默唸的三個字。
他漸漸的張開了微閉的眉眼。朦朧的眼中,他看到冰琴白衣飄飄,安靜的坐著彈琴,那一瞬間,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難以言狀的感覺。
“冰琴,我這是怎麼了。”他扶著自己的頭,好痛。
“什麼都不會,還要逞強。”
她依然是那副冰冷的語氣。證明她還是原來的冰琴,剛才那些,真像一場幻覺呢。
“屬下知錯了,那屬下告退了。”他低下頭。
“去吧,以後的日子裡,你需要給玉兒送食物和水。剩下的時間打聽女媧後裔的下落,聽明白了麼?”她停住了琴聲。
“是”
他走出房間。一個人去了集市,買了些適合玉兒的衣物。也不知道玉兒喜歡穿什麼,就隨便買吧,反正地牢那種地方也看不見穿什麼。
“糖人嘍,賣糖人嘍~”小販從他身旁經過。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來三個!”他也好久沒逛過集市,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糖人,給玉兒吧,她一定也會喜歡。
晌午後。
他帶著糖人飯菜和衣物來到了地牢,開啟地牢的石門:“小東西,在哪裡?吃飯啦~”
“沒有名字!”玉兒從黑暗的角落裡滾出來,蹭的一下抱住了他。
“我不叫沒有名字,我只是沒有名字。”他一頭無奈。
“不都一樣嗎,大哥哥。”她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情願。
“快吃飯吧。等會涼了。這是你的衣服,這是我給你買的糖人。”他將手裡的包裹開啟。
“哇,好棒哦,大哥哥。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她摟著他的脖子。甜甜的笑著。
“每天,而且,你要在這裡乖。”他對她露出了少有的微笑。
然後溫柔的鎖上了門。
而這時,若夕也放心不下玉兒,到處派人打聽玉兒的下落,可惜因為村長繼位的事情,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