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呂布之前擔任左將軍的封號,正兒八經的正四品將軍呢,而且呂布最後囑咐的話,分明是藉著嚴氏之事再次表明了關心的態度,搞得兩世為人的秦某人,都有些眼眶發酸,也不管呂布說完之後便倒背過了手去,秦旭自來到漢末之後,第一次這般真心誠意的鄭重的抱拳拱手,平喘了氣息,應道:“諾!”(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章 老賊驚嘔血,毒謀隱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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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下邳城中。
已然頗顯老態的陶謙,正在自家長子陶商的攙扶下,顫巍巍的在府邸中散步,往日那種老而彌堅的精氣神已經許久不在身為徐州之主的陶謙身上出現過了。欲墜的斜陽散出最後的一絲餘光,照在這面貌無絲毫相似之處的父子倆身上,扯出長長的虛影,隨著兩人緩慢的步伐重重疊疊。陶謙渾濁的眼眸仿若兩汪渾渾的濁泉,頗為無神的落在外人眼中恣意輕狂,性子又魯莽輕慢,還總是做些徒毀自家根基蠢事的長子陶商身上,時不時流露出幾分透著惋惜的慈愛之色。
“爹,您這謀劃真是絕了,呂布那廝這回不管是出兵還是不出兵,最終的結果至善也都會是將心離散,根基分拓,四面來攻的下場,偏偏還無計可破,可算是給兒子出了口惡氣!”陶商醜臉之上帶著些強自壓抑的喜色,輕輕的攙扶著自家老爹的臂膀,貌似還有些不太放心的低聲說道:“不過爹,你確定那呂布不會派那秦旭豎子來領那青州兵麼?那秦旭可是呂布的女婿,又頗有些手段,而且據那位老先生說,這廝可是非常得呂布信任的,倘若……”
“商兒,你還是太年輕了!”陶謙彷彿早就知道陶商會有此一問,拍了拍陶商挽著自己手臂的胳膊。帶著幾分睿智的口吻,輕笑說道:“呂布其人如何,世人已有公論。此番被吾皆那闞宣賊子所藏之事設計不可輕離,若是在青州境內,秦旭便是掌控了呂布全軍,有那飛將之名積壓多年的威望在,呂布或許的確會對他這半子不加有疑;可若是讓那秦旭小廝在青州內外皆憂之際,獨自統帥不亞於本部兵力之軍在外,哼。不是為父看低了呂布,他還沒有那個肚量!”
“可萬一……”陶商猶自不太明白陶謙所言何意,遲疑的問道。
“沒有萬一!”陶謙毫不猶豫的打斷了陶商的揣測。倒揹著雙手看著天邊最後一絲光亮漸漸淡去,仿若自言自語一般,冷笑一聲說道:“便是父子至親,也斷然不會容許出現這種枝幹同粗之象。何況秦旭只不過算是那呂某人的半子而已。半子!哼!呂布年不及四旬。又新納了曹豹那廝之女,是絕不會容忍那秦旭脫離掌控之內的!為父眼還沒花,當日破了下邳圍城時,便看的出來,這些駐防徐州青州兵皆是驕悍勇猛之士,只需假以時日,嚴加訓練,便是一支不亞於我徐州丹陽精兵的天下精銳。便是為父,在沒有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也不會輕易的將之交由任何人的,任何人!所以,我兒實在多慮了!”
“父親說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陶謙話中不慎稍露的殺氣,終於還是展示了作為徐州之主的霸氣,陶商在聽了陶謙這番話之後,不自在的低下了頭,將不知作何想的眼眸轉向一邊,再次攙起了陶謙瘦弱的臂膀,愈發做出一副恭順的姿態,說道:“好在徐州有父親在,周邊這些狼子野心之輩別休想染指我陶家之徐州一步。只是,爹,雖然呂布被您的妙計所困,但那袁術……”
“袁術僅據有兩郡之地,立足揚州不穩,來犯不過些許殘兵,行事也只是為了些糧草軍資而已,意並不在徐州州郡,徒為小患,不足為慮!況且其此前同冀州袁紹多有不和,幾番欲同公孫瓚及為父結盟,又同兗州曹操為死敵,絕不會輕易同徐州結下死仇,破之甚易,僅只須為父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