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婷婷左右上前,看著九叔不由面露驚訝之色。
秋生面色有些青白,眼圈卻淡淡約有一個黑圈,到九叔繞著他走動起來,他立時有意無意的避開九叔的目光。
九叔轉動著突然伸手往秋生頭上一敲,秋生閃避不開,一痛大叫起來,轉頭面對著九叔道:師父──”
婷婷即時說:“九叔,他挑著兩袋糯米走了一夜,很辛苦的了。”
“是……是啊!師父。”秋生吃吃地。
九叔目光著向婷婷:“你用瓦罐拿些糯米去煮粥。”
婷婷接問:“還放些什麼進去?”
文才立即接上口:“鴨腎、鹼蛋、瘦肉、臘味啦……”
“什麼也不要放,”九叔冷截:“燒這三道符下去使成。”隨即拿起桌上準傭好的三道黃符往油燈燒著,再往婷婷捧著的瓦罐邊一轉,放進罐內。
秋生看著不由失笑,笑聲沙啞。
九叔回頭一看秋生:“還不解開米袋?”
秋生連忙手震震的解開繩子,婷婷掏了兩把糯米放進罐內,往廚房走去。
秋生也沒有理會她,打一個呵欠,九叔即時又繞著秋生走動起來,他只顧打量秋生。並沒有檢查那兩袋糯米,不知道糯米中混著粘米。
秋生給九叔看得潭身不自在,一陣倦意襲來,忍不著又打一個呵欠。
九叔即時問:“很累啊?”
“有些。”
“鄰鎮的糯米也賣光了?”
“不是。”
“回姑姑店子偷懶?”
“沒有啊。”
“那怎麼現在才同來?”
“半途行雷閃電,風大雨大……”
文才停下手腳,截口道:“你這是騙鬼,我整夜沒有睡覺。還不清楚,那來的大風大雨?”
九叔藤鞭鞭打去:“說什麼,快動!”
文才連忙轉動手腳。
九叔目光回到秋生面上:“那你跑到那兒去躲避?”
“一個少女的家中。”
“為何會到她家?”
“因為當時正在打雷颳風,她給我暫避。”
“她家人呢?”
“她很可憐的,無父無母,家裡又窮,幾天沒有米燒飯了。”
文才又插口:“你不是將糯米送拾她吧!”
“不過幾斤。”
文才叫起來:“你不知道那些糯米是拿來救命的。”
秋生回一句:“是你的命才要緊。”
“秋生,一場師兄弟……”文才大叫。
九叔藤鞭已打來,文才聳聳肩膊,又忙轉動。
九叔接問:“秋生之後呢?”
“吃飯──”
“之後呢?”
秋生吃吃地,“有些累,不知不覺睡著了。”
“睡到天亮7”
“是啊──”秋生打著呵欠在桌旁坐下來。
“那現在怎麼這樣累?”
“沒有啊。”秋生一個頭往下墬。
九叔藤鞭打在桌上:“你老老實實的告訴師父,你跟那東西做過什麼?”
“吃飯,睡覺。”
“怎棋睡覺?”
秋生沒有同答,一頭栽在桌上。
九叔一把將秋生的頭拿起來:“說──”
秋生睡眼惺鬆的:“師父,你給我一些自由成不成?”
“師父是袒心你又遇上那種東西。”
秋生一驚而起,隨即又搖頭:“不會的,你也說常人身上有三把陽火,她若是那種東西,如何近得了。”
“這也是,”九叔有些疑惑,嘟喃著又問:“那路上是否還有什麼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