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試一試?”
阮黎微微一笑,閉了閉眼睛,又睜開,對上滿是傷痛的眸,還是那樣漆黑,黑的讓人看不透。她擔心什麼,害怕什麼,心疼什麼,她不過不想牽涉到毫無關係的人罷了!
“我最討厭你這副事不關已,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他咬牙狠狠勒住她的脖子,一個用力,“其實我真的很想直接勒死你,可是,我又想,就這樣讓你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紀安離開之前,肺部感染,高燒三天三夜,昏迷不醒。那時候,我一秒鐘都不敢閉眼,在她耳邊一直叫著她的名字,希望有我的鼓勵,能陪著她撐過來。她不時喚著我的名字,還有紀敏的名字,她那麼愛我和紀敏,卻最終還是沒能撐過來。是你,都是因為你,如果她能及時手術,就不用靠化療維持,更不會感染。”
“你……勒死我吧!”阮黎艱難的挪動喉嚨,擠出幾個字。她不用陪著父母安度晚年,阮菲也長大獨立,除了這個妹妹,她真的沒有太多的牽掛。如今,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心心念唸的男人,卻心心念唸的都是叫紀安的女人,還恨死了她害死了那個女人。如果是這樣,不如干脆的死了好,死了他就解恨了,死了她也解脫了。
想著她便伸出手,蓋在他的手背,那暖暖的溫度,灼到她的掌心,閉上眼睛,她的手按住他的手,一起用力……
30遇險
幾隻鐳射燈晃來掃去,音響放肆叫囂,舞池的人沒有扭動身軀,反而朝池邊湧去。
“紀小姐,請站在我身後。”男人伸開手臂,如母雞護小雞的姿勢,將紀敏攬到背後。
“你是誰?”紀敏明顯不老實,從寬闊的背後側出頭,好奇的問。
男人翻翻白眼,眼前的形勢對他們很不利,這女人怎麼像沒長腦子一樣,一點也不知道害怕,都不知道心中崇拜N久的大哥怎麼看上的。
難道是因為膽子大?
“我勸你小子少多管閒事,小臉長的不錯,別摻合了,小心一會兒沒臉見人。”一群人圍了上來,為首的刀疤臉囂張的提醒。
“那麼多男人,欺負個女人,也好意思。”李盟撇撇嘴,不屑道。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小臉長的好,不就是清秀了點嘛!男人長的清秀點,會死嗎?會死嗎?
“什麼叫欺負個女人,你沒見她有多囂張,踩了我們大哥馬子的腳,連個歉都不道,太不懂味了。”刀疤臉指了指不遠處沙發裡,偎在一起的男女。
“紀小姐,去道個歉。”李盟回過頭,對著身後的女人交待道。聰明人要懂得見機行事,能屈能伸還是大丈夫呢!
“丫呸!道你妹呀道,要道你去道!”紀敏戳著他的後背罵咧道,“我根本就沒有踩到她,她叫那大聲反而嚇到我了,要道歉也是她給我道歉!”事實本就如此,她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幾個人圍了起來,緊接面前的男人就衝到她前面來了。她渾渾噩噩還以為上演了英雄救美的好戲,現在看來,來的分明是頭大狗熊。
“你還狡辯,要不要跟我們去醫院走一遭,我們大嫂的腳背現在都腫成饅頭了。”刀疤臉神情激動,話音沒落,擺出架勢就想去抓人。
“有話好說。”李盟靈活的避開刀疤臉的手,嘴角帶著刻意的微笑。
“去就去,誰怕誰呀!”紀敏還是一副有理走遍天下的樣子,根本不把來人放在眼裡。
“不怕那就不要躲在別人背後,跟狗熊有什麼區別。”剛剛在偎在沙發裡的女人,走上前來,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道。
“我哪裡躲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躲了,我說大嬸,你好歹講講道理,我明明沒有踩到你,你卻偏說我踩到你了,到底安的什麼心呀!”紀敏天不怕地不怕的又從李盟身後探出頭來,辯解道。
“大嬸,你居然叫我大嬸,好好好……我說你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