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可以多調一部分去堇州那邊,也多運輸一些物資過去。」
「不過光靠我們還不行,還得看他們自己。」
望舒:「那個什麼溫雲中君佑不是去了堇州麼,可以讓他協助天工。」
江晁:「什麼溫雲中君佑?」
望舒:「他不是求你保佑麼?」
江晁:「求我保佑也沒有用,當初計劃之中就只有胤州的幾個地方,哪裡顧得上堇州那麼遠,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其實,何止堇州如今局勢危急,長江丶黃河等大大小小的河流覆蓋之地,在這個季節都是危機頻發。
——
另一邊。
「駕!」
「駕!」
溫神佑冒著大雨趕往雲陽郡。
入了堇州先去了一趟州城,隨後他派了另外兩個人去了西門郡和堇山郡,那邊雖然災情嚴重,但是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如今也沒有任何辦法,唯一能做的便是救災了。
相比之下,雲陽郡這邊的畫江堤要決口的事情更令溫神佑擔憂,他絲毫不敢耽擱,直接奔向了此地。
雖然平日裡坐慣了轎子,但是溫神佑還是習過武藝懂得騎馬的。
城外,一眾人正在驛站前迎接著他。
溫神佑下馬之後看了看眾人,擦了擦臉上的水漬,開口便問道。
「大堤那邊的情況如何,速速說來?」
透過鬼神和基站,雲中君那邊能夠實時同步資訊,但是溫神佑這邊卻對江邊的情況一無所知。
一名穿著深色官服的官員率領著一群人上前,行禮過後說道。
「司馬莫急,我等已經備下了接風洗塵之宴,剛好最近有一批西域的胡姬路過此處,仰慕司馬威名,要獻上一曲盤鼓舞。」
「還請司馬賞臉,觀賞一番。」
溫神佑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若是平日裡,他肯定好好觀賞一番,但是這個時候都火燒眉毛了,他阿爺來的時候就急得跳腳了。
他要是敢這個時候去觀賞一番胡姬的盤鼓舞,那回去不得被打死。
「現在這時候,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堤上怎麼樣了?」
這話一出,眾人便支支吾吾了起來。
溫神佑再三追問,官員終於開口說道。
「聽說,快要穩不住了。」
溫神佑聽完大驚失色,連忙說道。
「啊!」
「穩不住了?」
「那你們不趕過去堤上守著,跑到這裡作甚?」
官員笑臉相迎:「這不是司馬您來了麼,我們得來接您啊!」
瞬間。
溫神佑氣的冒煙。
他自己平日裡就不靠譜,但是見到了更不靠譜的了。
溫神佑又問:「那大堤上你們如何佈置,可有派遣河工搶修,可有讓人驅散岸邊百姓?」
官員說:「司馬放心,我等已經請來了大巫,如今正在江上做法,定能鎮住那江水,保住大堤。」
若是以前,溫神佑定然是不屑一顧,但是此刻他卻犯起了嘀咕:「是何方大巫,竟然有如此法力?」
官員說:「是長江之神的大巫,長江之神管著長江,定然能保得大堤不決。」
長江之神?
溫神佑想了想,似乎從未聽過這什麼神祇。
溫神佑又問:「那你等呢,可還做了其他安排?」
官員們左右看了看,說不出話來,最後進入了找人環節:「都水司的人呢,跑哪去了?」
溫神佑看著那為首的官員:「爾就一點情形不知?」
官員:「這……」
他都是負責接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