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不見影蹤。胡青鵬急得額頭青筋暴露,大叫:“不要走,把寶劍還給我!”但衣舞風充耳不聞,頭也不回地去也。
那幾名大漢亂哄哄地叫道:“有飛賊!”“快追!”分出兩人追蹤而去,其餘四人衝進桃林之中,二話不說將胡、陳兩人捆了個結實。
胡青鵬忙道:“各位大哥,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盜賊,快給我們鬆綁!”
其中一人啪的打了他一記耳光,冷笑道:“住口!你們青天白日擅闖私宅,非奸即盜,怎能輕饒了你?不打斷你的狗腿,你不知道我餘府的厲害!”另一人色迷迷地盯著陳青華道:“媽的,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水靈的小妞,說不定還是黃花閨女呢!”說著在她臉上摸一把。
陳青華嚇得尖聲驚叫:“快把你的臭手拿開!你再敢碰我一下,我爹一定會殺了你!”
胡青鵬大聲道:“我們是衡山劍派的弟子,你們不要胡來!”
那幾人大吃一驚,衡山劍派是天下七大劍派之一,名聲是何等的響亮,他們豈會不知?而且昨夜趙富安設宴招待衡山一行,此事早傳遍了衡陽城,他們也有耳聞。如果對方確是衡山弟子,那他們捅的簍子就大了!其中一人變色道:“各位兄弟,打也打了,摸也摸了,這可怎麼辦?”另一人道:“事關重大,還是請二爺定奪吧!”
眾人趕緊替胡青鵬、陳青華鬆了綁,將他們連扶帶架地弄到偏房坐好。胡青鵬暗中試著運勁衝穴,但衣舞風點穴的手法非常怪異,他試了多次都毫無效果。
等了半響,一位精瘦矮小、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步入房中。他揮手擯退眾人,仔細打量兩人幾眼,拱手笑道:“在下是餘府的管家餘財,今日與二位少俠碰面,真是幸會了!下人若有得罪之處,還請二位大人大量,不要跟他們計較。我一定會重重責罰他們的!”
胡青鵬怒道:“他們打我不要緊,但居然敢對我師姐動手動腳,實在是罪無可赦!餘管家,只要你交出剛才對我師姐不敬之人,我衡山派不會再追究此事。”
餘財打著哈哈道:“好說好說!天下之事大不過一個‘理’字。恕我冒昧地問一句,兩位未經主人同意忽然闖進我家花園,難道這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所為嗎?”
胡青鵬面孔微紅,登時啞口無言。如果認真追究緣由的話,可是他們不對在先。
餘財話鋒一轉,不解道:“兩位看模樣是被人制住穴道了。你們到底是跟什麼人交手?為什麼地點會選在我家花園中?”
胡青鵬只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講了一遍,越講心中越恨,若非衣舞風做怪,自己怎會如此狼狽,被人嚴查審問?最不濟也可以飛身遠遁,悄無聲息地離開桃園,不會連累衡山派的名聲。尤其是衣舞風奪走了驚神劍,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餘財細心地問清楚衣舞風的相貌穿著,眉頭緊鎖,自言自語道:“衣舞風?這是哪門哪派的高手,怎麼從未聽人說起過?他究竟有何居心?”
胡青鵬輕咳一聲道:“餘管家,不管姓衣的有何居心,我們姐弟倆是一時貪玩誤入貴宅的,失禮之處尚請海涵!也懇請餘管家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
餘財皮笑肉不笑道:“我家主人素來對衡山陳掌門景仰得很,這等小事他不會計較的。大家都是湖南老鄉,抬頭不見低頭見,反正我們府上也沒有什麼損失,一切好商量。”
胡青鵬舒了一口氣,問道:“餘管家,你家主人也姓餘,與一牆之隔的餘府有什麼關係嗎?”
餘財訝道:“你們來此賞花,難道不知餘府有錦園、桃園之分嗎?”見二人一起搖頭,接著解釋道:“錦園是餘府對外開放的部分,平時任人遊玩觀賞,我們一般不會干涉。桃園則屬於私人園林,除非是餘府的親朋好友,普通人是不許入內的。兩園之間雖僅有一牆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