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有什麼注意的,街上盡是男人行,只不過這個男人不一樣。
這男人長的一副十分討女人喜歡的模樣。
只見這男人身上穿著藏青長衫腰扎水色長帶,英雄巾上墜著一塊翠玉,薄底快靴一樣的水色細帶紮緊了兩隻褲管。
再說那身材更是一副標準樣,天庭飽滿雙目亮,膽鼻方口面色粉白,他還似乎帶微笑。
這男人走的快,轉眼間走到一家藥鋪門前。
只見他抬頭看了一眼便往裡面走去。
悅來客棧門口,那女子暗中“咦”了一聲,她對身邊的四個女子只說了兩句暗語,便立刻獨自一人轉往街上來了。
她走的十分輕鬆,風擺柳腰足踩雲,飄呀飄的便也到了那家藥鋪前。
她只看了藥鋪招牌,便抬步登石階。
她一邊走,一邊問:“喂,是長生藥鋪嗎?”
藥鋪裡的夥計笑指門口招牌,道:“姑娘,有招牌,你是不是不……識字呀!”
姑娘笑笑,道:“識字,但不多。”
她邊說邊走到櫃檯前,她與剛走進來的那男子並肩站在一起了。
另一個夥計迎過來:“姑娘,你抓藥?”
姑娘笑笑,道:“也看病。”
夥計道:“那要請大夫為姑娘效勞了,你請那面坐。”
姑娘不坐,她對身邊的人搭訕了。
“喲,先生,你真像一個人吶!”
那男的一笑,卻未回答。
姑娘立刻又道:“我表哥就是你這樣。”
男子又是一笑,他只注意夥計為他抓的藥。
姑娘正要再說什麼,藥鋪的大夫出來了。
“哪位要看病呀!”
夥計忙對姑娘笑道:“姑娘,大夫來了。”
扭著腰肢走過去,姑娘坐在大夫面前只見大夫把墊枕往桌上一放,拉過姑娘一手便並指按在姑娘的脈門上了。
那大夫半眯著眼看姑娘,他這是一邊佔脈象一邊觀姑娘的氣色。
豈知姑娘以為這大夫是色狼,心中不由冷笑。
姑娘暗中閉穴道,內功運在手臂上,嚄,大夫用力壓腕門,就如同壓在鐵棒上。
大夫吃驚的立刻換過姑娘的另一手,卻不料姑娘的手臂仍然似鐵棒。
那大夫不由吃一驚,以為白天鬼上門。
“你……你……這脈象怎麼……”
乾乾一笑,姑娘道:“我是什麼病呀!”
大夫怔怔地道:“姑娘你……是……”
姑娘道:“嗨,大夫,你會不會看病呀!”
“姑娘,老夫在鎮上是名醫,可不是唬人的,只不過怪的是姑娘怎麼沒脈象!”
姑娘道:“所以我才來醫病呀!”
大夫道:“姑娘,人人都有脈象,只有……只有鬼才沒有脈象,死人嘛!”
姑娘一聽火大了。
“嗨,你怎麼咒我是鬼呀,可惡!”
那大夫也火爆,立刻回應,姑娘又叫道:“你蒙古大夫,你比江湖郎中還不如,不看了。”
那大夫也拍桌子,這二人好像要幹上了。
便在這時候,那位男子過來了。
“別吵,別吵,有話好說嘛!”
姑娘心中想,你這小子終於開口說話了。
她舉著自己雪白粉臂向這男子,道:“是他不中用,我的脈像他摸不出來,反而說我是鬼,氣死我了。”
大夫吼遭:“我沒說你是鬼,我只說只有死人沒脈象。”
姑娘把嫩臂往那男子面前一送,道:“這位大哥,你作個證,你看看,我是不是有脈象!”
她一個勁的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