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現在生活地很好,過他幾年還不是照樣迴歸黃土?
那位大人對著這樣的回答,竟然無可奈何!便要走出去了。但是那個犯人突然叫住了他,問道:你是郭嘉郭奉孝麼?那些丹藥不要吃了,你已經重金屬中毒了。
那位大人也是一愣,說道:你認識我?怎麼知道我在吃丹藥?什麼是重金屬中毒?
那犯人笑道:重金屬中毒,就是你吃了一些不該吃進去的鉛錫等金屬物質。丹藥裡最多是就是這些東西。曹公如此看得起我,這個恩德,我自然要報答。我不能夠治好你的病,但是我也可以讓你減輕最近經常出現的頭痛惡心等症狀,延長你的壽命。你伸出手來,我給你開一個方子。
那位大人聽了大笑說道:這就罷了。大丈夫要建功立業,留名青史,三年五年就已經足夠,又何必貪戀生死?我們主公既然已經打算殺你,我又怎麼能夠為這麼一個可笑的理由來承你的情?大笑而去。
我以為這個犯人已經夠怪了,沒有想到來探監的大人更怪!人家要給他治病,他居然還將人家的好心當作驢肝肺!還說活個三五年夠了,這是什麼話!什麼歪理!
更怪事情還有呢。
第四日來探監的是兩將軍。我心裡直犯嘀咕:這個犯人聽說只是一個小夥計啊,怎麼來探監的一個比一個官大?其中一個黑一些的將軍走進去就說:雨萍,那日你居然敢於耍我!好,今天咱們好好比試一場!
那犯人說:那日實在無心戲耍將軍。飄絮以為,你我並無冤仇,又何必打架?飄絮只想安安穩穩做一個小夥計而已。
那你怎麼去找關羽打架?
那是因為,我想報仇,更想問清楚自己的身世。
那黑將軍更生氣了,說:我老許不管是什麼理由了,反正你今天非陪我打一場不可!獄卒,獄卒!來將這小子的鐐銬給開了!
我愣住了。這個犯人是上頭交代過的,怎麼能夠開鐐銬呢?於是我就支支吾吾:將軍,這……
那個犯人站了起來,說:你果然要打架?那也不必為難人家了,我陪你打就是。對旁邊另外一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將軍說道:夏侯將軍,麻煩您立一邊,這麼寬的地方,足夠了。
那位將軍一怔,說:你怎麼知道我姓夏侯?你就這麼戴著鐐銬比武?
那犯人微笑:要比武,何必一定要用手呢。夏侯將軍的故事,即使是婦孺也知曉,何況我的訊息還不算太過閉塞。
黑將軍說了:要用腳比試?好!獄卒,你拿一個鐐銬來,把我也銬上!
那犯人笑道:許將軍長年奔波馬上,這腿上功夫,還是我們這些沒有馬匹的佔便宜。別銬了,您注意一點,我這就進攻了。
可是也不見他行動啊。在一邊看熱鬧的我心裡還直犯嘀咕,卻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壓力迎面壓來,我只覺得心跳加速,不知覺就大口喘息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就坐到地上了。那夏侯將軍見我如此,對我說:你站到外頭去吧!我想答應,卻怎麼也站不起來,腿軟得厲害。那夏侯將軍推了我一把,我被平平推開四五尺,這才覺得壓力陡然減輕,慢慢平靜下來。
我緩過勁來,再次向牢房中望去。那夏侯將軍已經站到一個角落裡;而另外一個許將軍站到了另外一個角落,而那個犯人的位置卻沒有變。三個人靜悄悄地站著,如果不是剛才那一陣,我還真以為他們三人在犯傻呢。真是邪門,也不知他們是怎麼製造出那種感覺來的。
說他們站著不動,卻沒有兩下,那將軍就叫了:不比了不比了,你老讓著我。又不比手上功夫,也沒有什麼勁。
那夏侯將軍說道:真的不用比了。風雨萍——哦,這是你的名字麼?或者叫風飄絮?你能夠說說你的身世麼?你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武功?
那犯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