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口中所謂的證據,只不過是真相的另一種展露形式,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偽裝呢?」
「既然你如此不屑一顧,為何不給我定罪,將我押上斷頭臺?」
「既然我已是你的嫌棄,何不放手一搏,看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陸硯繹突然向我靠近,呼吸間全是酒氣,這世上的酒,應該只有眼前這款能完全灌醉其中的高手。
「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會如何?」
他微醺的眼眸似是要望進我的內心深處。
他說,「你真該看看自己在爭論時的樣子,火光在你眼中迴旋,就像一隻絕境反撲的困獸,帶著篤定前方必有獵物的自信。我喜歡這樣自信的你。」
我聳了聳肩,「沒人能在審判我這樣的事情做到處之泰然。」
「那我,現在可是犯了大忌?」
我淡笑著望向他,「只有旁觀者才會感到不適。」
他又問我:「告訴我,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一旦開始回答你,將沒有終結之時,而不回答……」我在他的髮間親了一下,「而你不該問這樣的問題,這樣先行告訴你答案的問題。」
擊潰一個人堅硬外殼的方式就在這裡,溫柔或強硬地滿足他所有的需求,但除了面子,你什麼都別想要了。
若是以往的沫顏,肯定會理會那滿嘴跑著醉話的瘋子,甚至還會欣喜若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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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我不是她呢?
枕著巨大的酒醉,陸硯繹在我眼前一遍一遍地睡去又醒。
我看著他緊擰的眉頭,陷入沉思。
「你……你對本王做了什麼?」他醒來,凝著佈滿血絲的眼睛如兇獸般警覺起來。
我粲然一笑,「心疼嗎?提心吊膽的滋味不好受吧?」
「真抱歉,你的眼圈因為下藥而青黑,對於:()穿成白蓮花的我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