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的目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屬下只是奉命行事,還請蘇沫小姐不要為難屬下。」
「奉命行事?」我怒極反笑,「好一個奉命行事!陸硯繹讓你殺了我,你也照做不誤嗎?」
白炎握劍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怎麼,不敢回答嗎?」我步步緊逼,語氣凌厲如刀,「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蘇沫!」陸硯繹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痛苦,「你別逼他!」
我緩緩轉過身,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失望和嘲諷:「怎麼,心疼了?陸硯繹,你也有心嗎?」
陸硯繹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又被他掩飾了下去。他走到我面前,試圖拉住我的手,卻被我毫不猶豫地躲開了。
「蘇沫,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解釋?」我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做的一切,還不夠清楚嗎?」
「我……」陸硯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我累了,真的累了。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陸硯繹,」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情緒,「我最後再說一遍,放我走,從今往後,你我恩斷義絕,再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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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陸硯繹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我的要求,語氣堅定不容置疑,「蘇沫,你休想離開我!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逃!」
「你的女人?」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聲中滿是悲涼和絕望,「陸硯繹,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王爺的風度?你不過是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瘋子!」
陸硯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怒火翻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狠狠地禁錮在自己懷中,咬牙切齒地說道:「蘇沫,你敢再說一遍!」
他的力道大的驚人,像是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一般。我吃痛地皺起眉頭,卻倔強地不肯屈服:「瘋子!陸硯繹,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蘇沫!」陸硯繹怒吼一聲,猛地低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的吻,狂暴而熱烈,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更帶著一絲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眷戀。我拼命掙扎,卻被他死死地禁錮住,動彈不得。
「唔……」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任由他的氣息將我淹沒。
難道,我真的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嗎?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尖銳的女聲:
「王爺,您在裡面嗎?臣妾有要事稟報!」
是雪兒聲音!
陸硯繹的吻霸道而強硬,像是在宣誓著某種所有權。我被他緊緊禁錮在懷中,幾乎無法呼吸。他的氣息灼熱,帶著一股陌生的侵略性,讓我感到無比的抗拒和厭惡。
「放開我!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用力推開他,偏過頭,厭惡地擦拭著被他觸碰過的嘴唇,「陸硯繹,你真是讓我噁心!」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翻滾著怒火和受傷。我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樣子,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可能把我撕碎。
「你再說一遍!」他咬牙切齒,聲音低沉得可怕。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冷冷一笑:「怎麼,我說錯了嗎?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我,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陸硯繹,你真是虛偽得讓我作嘔!」
「你……」他氣得渾身發抖,卻硬生生地將怒火壓抑了下去。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傳來寧雪兒那嬌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