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銅鏡中那個眼神凌厲的女人,勾起一抹冷笑。想玩?奉陪到底便是!
皇宮內院,處處透著莊嚴肅穆,沉重的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我隨著陸硯繹踏入太后的寢宮,濃重的藥味混合著令人作嘔的脂粉香氣撲面而來,燻得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臣妾/臣參見太后,太后萬福金安。」我和陸硯繹並肩行禮,我微微垂眸,將眼底的嘲諷掩藏在濃密的睫毛下。
「咳咳……起來吧……」太后虛弱的聲音從厚重的帷幔後傳來,帶著幾分病態的嬌嗔,「繹兒,你過來,讓哀家好好看看你……」
我眼角的餘光瞥見陸硯繹的身體微微一僵,他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難辨。我心中冷笑,這男人,又在演哪出戏?
「怎麼?王妃難道還要本王抱著你過去不成?」陸硯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我卻分明感受到了他周身散發出的寒意。
「王爺說笑了,臣妾怎敢勞煩王爺大駕?」我故作柔弱地回道,掩在袖中的手卻緊緊攥成了拳頭。演戲?誰不會!
我故意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踉蹌了一下,陸硯繹下意識地伸手扶住我的胳膊,我順勢倒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心中卻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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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臣妾身子不適,能否先行告退?」我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眼角還適時地擠出幾滴淚水。
陸硯繹看著我,眼神晦暗不明。他薄唇緊抿,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既然王妃身體不適,那就先回去休息吧。」 終於,他淡淡地開口,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關心。
我心中冷笑,陸硯繹啊陸硯繹,你終究還是不相信我!也罷,既然你如此絕情,就別怪我蘇沫不客氣了!
我站直身子,不著痕跡地推開陸硯繹,轉身欲走。
「慢著!」
太后尖利的聲音突然響起,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割破了寢宮中壓抑的氛圍。
「哀家還沒讓蘇沫走,誰允許你走了?」 太后猛地咳嗽幾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看向那厚重的帷幔,心中冷笑更甚。
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我微微抬眸,目光與太后那雙渾濁卻精明的眼睛對上,心中冷笑更甚。這老太婆,裝模作樣倒有一套,也不知這些年害了多少無辜性命。
「太后娘娘,」我柔聲開口,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和委屈,「臣妾身子實在不適,恐過了病氣給太后,還請太后恩准臣妾先行告退。」
「放肆!」太后猛地一拍扶手,怒斥道,「蘇沫,你好大的膽子!哀家還沒開口,你竟敢一再頂撞!」
我故作惶恐地跪下,低垂著頭,掩蓋住眼底的嘲諷。這老妖婆,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也不看看如今這天下是誰的天下!
「太后息怒,」陸硯繹終於開口了,他上前一步,擋在我身前,語氣冰冷,「王妃身體不適,還請太后網開一面。」
我心中冷笑,陸硯繹,你這是在護著我嗎?恐怕只是為了維護你那可笑的顏面吧!
「繹兒,你……」太后顯然沒料到陸硯繹會為了我而反駁她,一時語塞,氣得臉色鐵青。
「太后娘娘,」我再次開口,語氣柔弱中帶著一絲決絕,「臣妾自知身份卑微,不配侍奉太后左右。但王爺乃人中龍鳳,太后若是真心疼愛王爺,便不該為難於他。」
「你……」太后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的手不停地顫抖著,「你個賤人!你……」
「夠了!」陸硯繹突然一聲怒吼,嚇得太后渾身一顫,連帶著我也愣住了。
我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卻見他正面色鐵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