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尷尬地說:“你知道,我沒想嫁給他的。”
“哼,丈夫是你自己挑的,我草原兒女沒有你這樣推卸責任地。”
拉朵兒還要說什麼,伊稚斜已對自己的親兵下令說:“將拉朵兒押回自己地領地,沒有傳召,不得回王庭。”
“你!伊稚斜,為什麼這樣對我,是不是因為裡面地女人?為什麼又是漢族女人?”
伊稚斜看了拉朵兒一眼,示意親兵將她帶走。拉朵兒見這情況,氣急的說:“伊稚斜,當年還是我父王助你謀反,你忘恩負義!”
迴轉地身子稍微一愣,伊稚斜再也沒有看她一眼,掀簾回到了帳內,任身後的聲音慢慢消失。
年湘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迅速的吃著烤肉,喝著羊奶,伊稚斜一進來她便說:“你快吃吧,我已經吃完了,吃了好帶我去見楚服。”
見她這樣心急,伊稚斜便說:“好吧,我們這就過去。”
依舊是那個地牢,只不過在裡面的岔路口走了不同的方向。年湘安靜的跟著伊稚斜往深處走去,待他們來到一個和年湘呆過的相似的圓廳裡,一個如骨架般的人形被鐵鏈鎖在空中,全身上下還貼滿了不少羊皮紙符。
“她……就是楚服?”
年湘難以置信的問到,眼前的人完全沒有了人樣,糾結雜亂的長髮從半空中垂落到地上,衣服零碎破爛,身上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而那面孔,早已掩埋在長髮中看不見了。伊稚斜點點頭,說:“她害了你,我自然不會優待她,讓她活到今日,已是便宜了她。”
“哈……哈哈……”
詭異低沉的笑聲突然響起,空中的人突然笑著說:“你來啦?我等了你快八年了。”
年湘神情嚴肅的看向楚服,問:“你知道我要來?”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什麼都知道…“你告訴我,你當初對我和阿嬌到底做了什麼?小閻王又怎麼了?”年湘急切的問到。
楚服低笑了一陣才說:“你和陳嬌?你不是蠶食了她的靈魂活了下來了嗎?小閻王?你說那個小鬼嗎?他已經神魂破滅,遁入輪迴不得超生啦,哈哈……”
年湘聽她這樣說,全身一顫,“不得超生”四字在她的耳中不斷的迴響著。
感覺到年湘的異樣。伊稚斜趕緊說:“你不要信她胡說,她之前就騙了我,眼下說地肯定也是在騙你!”
楚服聽伊稚斜這麼說。便笑到:“我不過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又沒叫你殺她。她這不是好好的嗎?這生活太無聊,等了八年才看個好戲,沒想到就這樣被你們識破了。”
年湘勉強控制著身形,立定了又問楚服:“你要怎樣才告訴我實話?”
楚服想了想,抬頭對伊稚斜說:“你出去。”
伊稚斜不放心地看向年湘。年湘同樣堅毅的看著伊稚斜,示意他讓她和楚服獨處。
遞了一把匕首給年湘,伊稚斜說:“有任何異樣便大聲呼喊,我就在外面。”
待伊稚斜離開了,楚服才幽幽地嘆口氣說:“你想聽實話,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但是,你要幫我一個忙。”
年湘說:“幫你?為禍天下的惡事我不做。”
“殺了我,這不算是做惡事吧?”
“你?”
年湘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服。只聽楚服笑著說:“這世界太寂寞,我等著死去的那一天等的太久了,如果你能幫我下到阿鼻地獄和故人重逢。我便告訴你真相。”
年湘不知楚服說地是真是假,便問:“你真的想死?”
“我被囚禁了這麼多年。全身除了眼睛和嘴巴是能活動的。其他地方都不能動彈了,這樣的滋味你知道嗎?讓我死……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是時候下地獄了。”
“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