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舔幹她方才流的那些眼淚,男人這才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柔著聲音道:
“這便覺得委屈了?那你怎麼不想想我獨自一人等了你十年是怎樣的感受?偏偏你回來了不知道告訴我,還妄想和我演戲!景平,你真的以為我就不會罰你?你真的這般自信我會一直對你心軟?!”
什麼?!
景平聞言整個人都呆住了!
什麼意思?聶政是說他早就知道她已經回來了,剛才的行為卻是他在故意逗她?
眉眼間飛快的浮上怒意,景平板著臉咬牙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是我回來的?”
男人見狀緊緊的擁住她,面上慢慢的浮起絲絲的溫柔:
“下午,其實從你醒來之後我便覺得不對勁,你的神情呆呆的,看我的眼神卻不像是宋阡之前的那種滿是算計。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
而真正確定的則是下午,你在花房外面,那人對囑咐你的話你竟然沒有聽懂,面上全是茫然,而在你看著客廳分毫未變的擺設時,眼眸中流露出的滿是追憶,那時候我便知道,我的景平,終於是回來了。”
男人的語氣堪稱謂嘆,景平卻覺得心底酸澀不堪。
這般你來我往,相互的懷疑與試探,究竟是誰的錯?
景平的眉間流露出絲絲的惱意,聶政明顯是察覺到了,他卻只是笑,而後xia身猛的一番大力狠狠的撞擊著女人。景平悶哼一聲,酥a麻的感覺從兩人的結合處傳來,直讓她扭著身子想躲了過去,然而男人卻是狠狠的壓住了她,不讓她在亂動,下一秒便咬著她白a嫩的耳垂道:
“專心點,什麼都不要想,一切交給我就好。”
說罷,下a身的挺動越發的劇烈,景平緊緊的攀附著男人的胸膛,只覺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聶政的動作越來越放a浪,他竟然抱著她轉了個身讓景平就這般騎a坐在他的腰上。
九淺一深,狠狠的大力chuan刺與逗弄。巨大的快aa感一波波襲來,景平覺得聶政就是一顆巨大的火球,而自己顯然已經快要被他給燒化了。
咬著唇瓣,她本想剋制,奈何男人的進攻太過孟a浪,讓她剋制不住就呻a吟出聲來。
而聽見了她甜膩的呻a吟,聶政是再也把持不住,一陣更為夢裡的穿a刺後繳了搶,兩人緊緊的抱住一起,任那銷a魂的感覺滅頂。
好一會兒,雲。雨散去。景平乖乖的趴在聶政的胸膛,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上面戳戳捏捏。聶政卻半點也不抗拒,反而託著她的腰身讓她儘量趴的更為舒適。
又過了半晌,景平抬頭,本以為聶政已經睡著了,卻見男人一雙眼眸還在緊緊的盯著她,眸色幽幽,濃如滴墨,依稀浮著饜足的光暈。,
見景平看他,男人咧嘴一笑,笑容終於褪了陰森,多了幾分暖意。
“是不是沒盡……興?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說這話大手已順著女人的腰線往下,那副餓狼般的架勢讓景平眼角一抽,沒好氣的拍開男人的手,她斜眼看他道:
“聶政,你先給我說說,如果我沒有回來,你的打算是什麼?或者說,,你接下來打算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聶政聞言挑眉,大手還有一下每一下的把玩著她的長髮,眼角眉梢卻透出幾分慵懶:
“你不都知道了?”
景平眼神驀的更加幽深的幾分,卻見聶政一聲嗤笑,在臀上那光著的軟肉出狠狠掐了一把,這才起身,探手自床頭翻出一本微微發黃已經變舊的巴掌大的小冊子,衝她道:
“這是你的東西吧。”
景平拿在手中看去,只見其上寫著《1984年香港大事記》!
景平的面上浮現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