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試探的伸過去環住景平的肩膀;察覺到女人並沒有抗拒,聶政這才舒了口氣,右手順著女人的腰線一直下滑到她的肚子上;而後把那隻按住肚子的小手緊緊攥在手心。
見景平仍舊冷眸冷臉的看著他;卻沒了方才那股子決然心灰的摸樣,他忙扯了扯唇角,斟酌著道:
“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不比從前,怎樣胡鬧我都縱著你。醫生說最關鍵的就是前三個月不得出任何岔子,所以爸爸的事我才瞞著沒有告訴你,就怕你傷心。”
眼珠子轉了幾下,對於男人的話明顯還有幾分猶疑,景平緩緩抬頭看著聶政,凝眉道:
“就是這樣?那你的意思就算是爸爸他……去了,你現在也會瞞著我?必須要等到三個月過去了才告訴我?”
聶政擰著眉目點頭,景平卻只想破口罵人。像他這樣的男人,怎麼對待這些事的做法竟然如此的迂腐?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倘若真的向華炎去世他還一直瞞著她,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他就不怕自己會恨他?
搖了搖頭,景平決定繼續逼供。或許剛才兩人的表現都讓對方失望了,夫妻本是一體,若中間沒有了信任,只會壞菜。
“那向卿今日過來說的,你想趁機吞併14K的地盤是怎麼回事?”
不能再這樣含含糊糊下去,景平很清醒的知道,如果她不問,那聶政一定不會主動告訴她。經過第三個人的口中說出來的事情永遠不會是真相,她要聽聶政親口說。
看著那雙秋水般溫柔水潤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執意要聽一個真相,聶政苦笑一記,本來覺得這些事不告訴她比較好,省的她挺個大肚子還要跟著煩心。現在麼,也罷,就順著她的意思讓她知道好了。
清咳一聲,聶政道:
“事實恰恰相反,不是我要去爭,而是爸爸。他求著我去爭。”
見景平驚的瞪大了眼眸,聶政方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子笑道:
“你腦子裡那些想法我如何會不懂。向卿畢竟是爸爸的獨子,爸爸假若去了,這親手打下的江山自然是要盡數留給他的。
既然所有人的看法都是如此,我又怎會把自己弄成一個刺頭,被人追著屁股罵狼心狗肺,不仁不義?
實在是……這是爸爸他唯一要求我做的事,委實推卻不得。”
原來……竟是向華炎要聶政去和向卿爭的麼?只是為什麼?
景平一臉不解。卻見聶政淡笑道:
“這對父子之間向來就有嫌隙,而且向卿這個人剛愎自用,最愛意氣用事。因為爸爸重病14K內部並不如表面上的那般平和,爸爸擔心自己走了之後向卿會在有心人的慫恿下把偌大的14K搞得慘淡零落,是以要求我動手先佔一半勢力,以此來引起他的戒備和鬥志。順便幫他把向卿尖銳的個性磨平。待得局面得到控制,壓制住那些想趁機騷動的人後,再把這些還給向卿。”
頓了頓,又聽聶政接著道:
“這一切都是在爸爸的默許下進行的,不然你以為你男人我真就那麼厲害,手眼通天,不過數日時間就能把爸爸打拼了一輩子的江山給吞沒大半?”
原來如此。景平聽完長長的舒了口氣。而後又轉過頭揚著下巴看著自家男人道:
“爸爸就這樣信任你?難道他就不怕你起了貪心日後食言獨佔?”
聞言,聶政的面色再次黑下去幾分,伸手颳了刮小女人的鼻子,他道:
“你以為人都是你麼?隨隨便便就亂懷疑我?別人的女人都是儘量把自己男人往好處想,怎麼到了你這裡我就越來越不堪了?”
看著聶政祥怒的表情,景平吐了吐舌頭,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討好道:
“怎麼會,老大,不要那麼小氣嘛……小的發誓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