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過,要是你進入錢圈,我們就過來為你打氣。你贏了基茨,爸爸第一時間就通知我了,我就知道,我們沒來錯。你現在遙遙領先平均籌碼,進錢圈已經是十拿九穩啦。至於考試,嘻嘻,我一點都不緊張。也許要擔心的是蘭蘭姐姐。”
“去你的吧,現在我接替曉翎的位置做了組長,我們的團隊可一點沒落後給李莊秀他們。倒是你,曉翎,你還要參加考試嗎?”
“我當然要考試,不過也許這次你的成績會超過我。”方曉翎微微一笑。在林嘉蘭和艾薇面前,她總有一種被依賴的感覺,讓她心情舒暢。
“我們都請夠了五天假,打算留到慶祝你們其中一位進入決賽桌為止。至於考試,我可以利用這幾天考慮一下作弊的方法。”餘洋嘿嘿直樂,直到他被邦妮敲了後腦。
“大家的客房,需要先收拾一下才能入住。有人累得馬上要睡了嗎?還是,我們還可以先來個歡迎和慶祝的Party?”埃裡克興致勃勃的慫恿著。
“大叔,你敢小看年輕人的精力嗎?快把會場佈置好,將美酒佳餚鋪上餐桌吧,我們一下課就趕上了汽車,一路上可都沒吃過東西啊。”埃裡克人挺和藹,林嘉蘭也不跟他講客氣。
小型而隆重的Party持續了兩個小時,在歡聲笑語中,就連沃克也擺脫了賭約的困擾。一方面方曉翎的獲勝激勵了他;另一方面,雖然他和鄧肯的籌碼量大致相等,但鄧肯的正處於下降通道而他正好相反。直到大家真的感到了體力透支帶來的疲倦,才互道晚安散去。
“今晚是我最感到輕鬆的一晚,自主賽事以來。”方曉翎牽著鄧肯的手,要回到房間,他們得穿過整條花園走廊。
“是因為馬上就要進錢圈了嗎?”鄧肯問。
“也許是吧。不過,他們來了很讓我高興,都是我的好朋友。”方曉翎愜意的伸著懶腰。
“其實,明天才是最關鍵的一天。錢圈前要打擊試圖穩進錢圈和需要孤注一擲的對手,進入錢圈後,要淘汰已經安枕無憂再無後患的小籌碼,同時還要提防自己的意志鬆弛下來。”鄧肯伸手梳理撫摸方曉翎的後頸:“要不是他們來了,我本想讓你早點休息的。昨晚太亢奮了,今晚你該很累才對。”
“放心好了,我應付得來。”方曉翎信心十足,她突然想出一個主意:“鄧肯,我們要不要賭個LastLonger遊戲?”
“哦?”鄧肯略微一怔,看著方曉翎不像是知道了他和沃克之間的賭約的樣子,便問:“怎麼突然想起要玩這個?好啊,你想賭什麼?”
“我還沒想好呢。嗯,要不這樣吧,贏的一方可以向輸的一方提一個要求,而輸方不得反對。哎,不好不好,反過來好了。輸的一方向贏的一方提一個要求,贏方必須遵守。”
鄧肯笑了:“這算是什麼賭約啊。”
“輸的人多可憐啊,所以必須要獲得補償。呵呵,我要是輸了,也許我會拿走你所有的獎金。”方曉翎舉起小指:“拉鉤約定。”
“一言為定。”鄧肯煞有介事的和方曉翎拉鉤:“要是我輸了,我也拿走你的獎金,這樣整個Wsop你就什麼都撈不到了。”
“你最多隻能拿走一半,還有一半是屬於我爸爸,你註定要吃虧的,哈哈。”
第二天,一行人坐著豪華房車前往裡約酒店。他們固然是興致勃勃歡樂開懷,但一路上看到的賭城卻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景象,甚至比平時還要冷清一些,渾不像是比賽中的氣氛。
“每年的這個時候,大概是賭城最蕭索的日子。”埃裡克說:“很多選手已經走完了Wsop的旅程,其中相當一部分沒獲得任何獎金。有一些還是在昨天斷絕了最後的希望,無論是資金和精力的被極大透支了。”
埃裡克應該說得沒錯,沿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