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蕾娜搖了搖頭,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在你到達匈奴的那一刻,有關於你的儀式便已經完成了。”
“別說你現在把匈奴屠殺乾淨,就算把你殺掉,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哈蕾娜的語氣讓李敏月打了個寒顫。
“娜姐你太恐怖了。”
阿貝爾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介意,娜娜推演東西的時候,除了小紅帽外,對誰都是這個態度。”
舞梅皺起了眉頭,“那豈不是說,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阻止舞石嶽達成他的目的?”
她和舞石嶽之間只有殺意與仇恨,一想到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為舞石嶽提供助力,舞梅心中就升起一股躁意。
哈蕾娜搖了搖頭,“只要能夠阻止接下來的儀式,我們就能阻止舞石嶽的目的。”
舞梅沉默不語,心中的躁意更甚,只覺得看什麼都很不爽。
李敏月吐槽道:“娜姐你簡直是在說笑,懶鬼不動用【真理之眼】,我們怎麼阻止儀式?”
“那麼多儀式地點,那麼多人,我們連那個儀式完成任務了,那個儀式沒有完成任務都不知道。”
“就像我剛才提議滅了匈奴,都有可能是收到了儀式的影響。”
“滅了匈奴是阻止儀式?還是對儀式有幫助?這誰也不知道,娜姐你的結論無非是仰仗於對其他儀式的經驗。”
“登龍儀式和你以前所接觸到的儀式都有所不同,更別說這種用來牽制登龍儀式的儀式了,你又怎麼敢假定它的作用?”
“功力好深的一拳。”
路遠對李敏月比劃了一個大拇指,“胡攪蠻纏方面,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李敏月謙虛道:“嘿嘿,一般般啦!”
阿貝爾拍了拍李敏月的肩膀,“放心,我會餵你吃飯的。”
???
李敏月被阿貝爾搞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哈蕾娜若有所思,“確實是我盲目了,無論是登龍儀式,還是另一個未知的儀式,都是舞石巖一人推演出來的,確實不能用現有的儀式經驗來看。”
“哈!敏月隨口抬槓的話也能信嗎?”
阿貝爾滿臉不可置信。
“舞石巖怎麼可能會算到小紅帽的到來?憑敏月一人,她怎麼可能會覆滅匈奴?”
路遠聽到阿貝爾的質問後,朝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幾人注意接下來的事情。
哈蕾娜瞥了她一眼,阿貝爾頓時想到了什麼,遍體生寒,想要開口解釋。
但還沒等阿貝爾開口,空中忽然浮現一頁頁紙張,這些紙張聚合在一起,組合成一條繩子,將阿貝爾捆了起來。
最後又是一頁紙浮現,糊在阿貝爾嘴上,阻止了她出聲。
說起來慢,實際上這一切只用了短短的一瞬間。
做完這一切後,哈蕾娜解釋道:“舞石巖是算不到阿遠的到來,憑敏月一人,也不可能生出摧毀匈奴之心。”
“但再加上阿梅呢?再加上招娣呢?再加上楚雨呢?那時又該如何?”
“再者,不一定是舞石巖算出了什麼,有可能只是儀式影響了敏月?”
“唔!”
阿貝爾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她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在眾人面前被綁成這樣,太丟人了。
尤其是一想到接下來還會被路遠吊打,阿貝爾眼裡的光,消失了。
不出她所料,下一秒,路遠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剛才阿貝爾之所以拍敏月的肩膀說那些話,就是因為知道打擾到蕾娜思考的後果,至於為什麼這麼清楚,我想,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路遠將招娣放在躺椅上,蹲到阿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