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羨慕你們三個,有邀月作為養母,想什麼時候看路先生,就能什麼時候看到。”
仙蒂三人的宮殿中,李初然坐在凳子上,雙手托腮,晃著小腿,一臉羨慕的看向三人。
四人都是被路遠刻意忽視的人,也是道果中唯四沒有許可權兌換侍寢資格的人,仙蒂和李初然兩人又是同樣的善良,而杜蘇拉兩人對仙蒂又是好的沒話說。
在仙蒂的穿針引線下,一來二去的,幾人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
“還好了。”
仙蒂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杜蘇拉抿著嘴,攪動著面前的咖啡,一言不發。
和兩人不同,安娜一臉怨念的說道:“羨慕個屁啊!我們羨慕你還差不多,雖然被放置了,但好歹和路遠上過床。”
“哪像我們,這麼長時間下來,只有看豬跑的份,根本就吃不上豬肉。”
安娜越說越激動。
“邀月那個老巫婆也就罷了,路遠那個王八蛋、大渣男,他絕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看我們笑話,一直用邀月當初的話當藉口。”
“誰不知道邀月那個老巫婆現在對他唯命是從,都不用他開口,但凡他對我們露一點意思,邀月那個老巫婆早就把我們獻上去了。”
“哦!是這樣嗎?”
安娜繼續著她的抱怨。
“要不然呢!邀月那個老女人,當初之所以要報復國王和王后,與其說是因為兩人的謀劃,還不如說是她醋意大發、因愛生恨。”
安娜雖然知道國王和王后是她們的父母,但邀月十幾年的養育,還是讓她心向邀月。
除了在邀月面前刺激她的時候之外,從來沒有稱呼過國王和王后一句爸爸、媽媽。
“但你看現在,道果中這麼多覬覦路遠的女人,她倒是動手啊?她再怎麼酸,也沒有對那些人動手,最多就是每次和路遠親熱的時候,不允許有我們之外的人在旁邊看著,她現在早就是路遠的形狀了。”
“是這樣嗎?”
安娜撇了撇嘴繼續說道:“那要不然呢!我就不信她當初手上沒有控制人的魔法,要不是醋勁太大、脾氣又彆扭,她完全可以將國王控制起來。”
“到時候說不定我們就是她的親生女兒了,哪還會像現在這樣。”
說到最後,安娜的語氣十分幽怨。
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渴望母愛的孩子。
“呵,說了半天,不就是想爬上路遠的床嗎!既然你意見這麼大,那今天就繼續看著吧!”
安娜這才發現,和她對話的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而不是她對面的李初然。
並且這個靈動、縹緲的聲音
安娜有了不好的預感。
安娜不敢轉頭,抬頭先是看了看李初然,只見她抿著嘴,滿臉的尷尬。
轉頭左右看了看仙蒂和杜蘇拉,仙蒂扭過頭不敢看她,而杜蘇拉還在攪動著杯中的咖啡,低著頭一言不發。
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口水,僵硬的轉頭向身後看去,果然,只見邀月冷著一張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安娜心裡一緊。
雖說早有準備,但在這一刻,安娜如墜冰窟,只覺得渾身發冷。
“邀”
扯了扯嘴角,安娜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邀月打斷了。
“你們三個給我過來。”
緊接著,邀月看向坐立不安的李初然,“你應該知道,小遠並不需要增長修為,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冷落你的原因。”
李初然神色暗淡的點了點頭。
她怎麼會不明白?她太明白了。
早在她們那個世界的時候,她便搞清楚了這件事,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