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的一剎那,凱特、拉莫爾和德隆以及一名老兵都抓住了時機,狠狠地一刀對著對方刺去,鋒利的戰刀在鬥氣的加持下瞬間穿透木板,刺透對方的鬥氣和鎧甲,將敵人捅個對穿,然後又快速地退了回來。
木板終於被拆了個乾淨,只有幾根柱子死死地支援著小樓。敵人相見,分外眼紅。沒有多餘的話語和動作,揮刀就是殺!馬賊的優勢在於人數多,心狠狠辣,經驗豐富,而風騎士的優勢在於裝備好,等級較高一點。每一刀都是朝著要害砍去,每一劍攻敵之必救,每一次抬手、揮手之間,或砍、或刺,都是在拼實力、勇氣以及少許的運氣。
敵人雖多,但是卻不能從四面圍攻,因為他們只拆了正面的牆,而凱特、德隆和拉莫爾的戰陣卻是始終頂在最外面,死死地頂住了最大的壓力。敵人的經驗豐富,但是裝備卻是各式各樣,鎧甲也大多是一般的品質。而德林花大價錢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馬賊的刀子砍在風騎士們的鎧甲上,只留下一道傷痕,也許自己的刀就捲了,甚至是兜諞徽隆⊙�牖鷸械鬧厴�
暮色殘陽之時,華國境內,某城一座簡陋的小樓內,來自五湖四海的租戶在各自為生存繼續忙碌著。
四樓,上班族小張擦了擦汗水,脫下襯衣,喝了口冰飲就立馬又開啟電腦繼續自己沒有做完的文案。
三樓,男人們高大威武的個頭與這間低矮簡陋的房間並不搭調,不過迫於生活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幾張陰翳的臉,如同餓狼般的眼神、偶爾露出的猙獰傷口、撒落在地上的菸頭和酒瓶,以及幾個迷彩揹包,立刻使這間房子裡充滿了一種危險的氣氛。
二樓,老舊的電風扇使勁的吹著,一個頹廢的人影不斷地往自己嘴裡灌著酒。李峰自己早就不知道這是第幾瓶了,讓他數空酒瓶估計也費事。這是他第三次喝得如此大醉。第一次是高考完成以後,一群壓抑的少年們在酒店盡情釋放;第二次卻是在大二的時候,在一次聚會上向自己的心儀女神表白成功後;而這第三次,卻是獨自一人就著孤獨、悲傷和不甘。
女神成了女友,女友跟了她的上司,然後對方公司和自己的公司進行專案合作,條件是自己被解約了。
牆角是破碎的手機,最後一個電話是女友,不,是前女友打來的。冰冷而輕蔑的語氣讓他認清現實,一切如夢幻泡影,轟然破碎,震得他發懵。書桌上,破碎的相框裡是二人的合照,雜碎它的是一塊小拇指大小的紫色水晶,美麗異常,卻堅固異常,至少,他們之間的感情和這比起來就像是雞蛋與石頭之間的區別,不,是雞蛋與鑽石。因為雞蛋是有可能雜碎石頭的,比如在南極。
事實上,這塊紫色水晶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固的東西了。李峰對它的瞭解幾乎等同於零,只知道是祖父留給他的,並且很堅固,他幾次實驗性的去破壞它都沒有結果。後來他打算把它送給女友作為求婚的禮物……
又一瓶見底,沒酒了,李峰就要給自己點上一根菸,手裡的打火機搖晃了幾個來回都沒有碰到正確的那支,因為他眼中出現了很多支,也許他是在想抽哪支比較好,最後想累了,一頭躺在床上。這是前女友送的打火機,那時候他們還是比較投入的,比如這打火機就是防風的。
收租的老王是個退休的教師,生活過得很滋潤,收收租,打打牌,溜溜鳥。他有個多年的習慣,就是收租的時候喜歡從上而下走。這不剛剛從小張的的房間裡出來,老王面上掛著微笑,心裡樂呵呵的,心道這小夥肯吃苦,做人和善、大方,重要的是從不拖欠房租,將來肯定能有所作為。
不過此時他聞到一股焦臭的味道,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是三樓的那幾個外地小夥搞的鬼名堂?早知道就不該讓他們租的,但,那可是雙倍的房租啊!他們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這半個月來老王心裡都有點小忐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