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起來。
“不是。”
“憑什麼？”
李向東當著王衡的面，不好跟他說這些事。
帶著人走到院子中，返身就是一腳踹過去。
“你還好意思問憑什麼，你最近去了那屋子多少次。”
“心裡沒點數嗎？”
“腎都搞虧了，還怎麼練武？”
袁清高說起男人最不容易接受，死不承認的話題。
眉頭一耷拉：“沒這麼嚴重吧，我都沒什麼感覺啊？”
李向東見他不信，伸手點在他腰部的腎俞穴上。
霎時間，一大股腰膝痠痛上湧，漲得他受不了。
大叫鬆手。
李向東不松，鼻子一哼。
“看到了嗎？”
“這就是腎虧的反應。”
說完為了做個對照實驗，把吳啟叫過來，也在他的腎俞穴上一點。
吳啟雖然也去那個屋子。
但很有節制。
一星期只去一次。
報復完就撤。
腎元充足。
被點後除了癢，沒什麼其他的感覺。
袁清高透過對比實驗，看出李向東沒說假話。
但他自從開啟練武準備。
身體素質變好的同時，對於那方面的想法也逐步增多。
整個人好像回到年輕時代，動不動就燥熱。
這要是沒地方發洩，非憋出毛病不可，飛快打起馬虎眼。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少去，少去，行吧。”
李向東有意試探他練武的決心，鍛鍊心性打好基礎。
不接受這種模稜兩可回答。
“不是少去。”
“是不能去！”
“為期一個月！”
“這個月裡你要是破一次戒，不用學了，直接回去當你的科長。”
說完一點商量的餘地也不給，返身就往後院走。
袁清高來這兒最快樂的一件事，就是鍛鍊完後進去放鬆放鬆。
這麼一搞。
啪嗒。
快樂的源泉被一刀砍斷，只剩枯燥無味的訓練。
張嘴嘟囔。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民眾點燈。”
“師父夜夜新郎，徒弟夜夜和尚。”
“你說什麼？”李向東聽到他嘟囔聲，回頭質問。
袁清高擔心禁令延期，飛快改換笑臉。
“沒說什麼，我說你是個好師傅，關愛弟子。”
李向東聽著反話呵呵一笑。
“少來！”
“告訴你們倆一件事，等準備妥當些，我打算親自去趟島國，會一會屢次針對我的武士道道首。”
“到時候會碰到不少敵對的九菊一派、陰陽師、女忍者之類敵人。”
“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們。”
“一旦我把她們抓回來當奴隸，身體好的吃新鮮肉，身體不好的，殘渣都吃不著，在旁邊看著。”
袁清高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頹廢的嘴角一百八十度轉彎，飛快從向下轉移到向上翹起。
眼裡冒光。
“你要是這麼說，我今晚可就要加班練了！”
李向東雙手揹負在後，拿出真人氣概。
“愛信不信。”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說完邁開步伐，大步走向後院。
袁清高兩隻雞賊眼眸一轉，感覺這想法有很大的可能會成為現實。
為了迎接那些俘虜的到來。
替先輩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