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副社長了,到時候她愛上法院上法院去,特麼滴,我就不信了,難道法院只叫法,不講道理啊。”
實在不行,咱拿手上的把柄威脅她,看她素要錢還素嫁豪門,哼哼!和姐姐玩,你tmd還嫩著點!!
“九兒,委屈你了。”許茵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說道,但那蒼白的臉色倒是看上輕鬆些了。
到了林鷲要去奔赴刑場,哦錯了,是去給人家翻譯的時候,顏陽陽從寢室外面抱著一大堆東西回到寢室。
她一邊開啟,一邊還說道,“來來來,九兒,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幸好還來得及。”
“大蒜?聖經?木頭?”幹嘛的?
“那這一串大蒜我可是從食堂裡套了好些交情,花了些錢,才要來的,辟邪的,聖經也是,還有,這不是木頭,是我從我男人那學院搞來的,哎喲喂,那學校裡,搞點樹枝也挺難的,想我這麼有錢滴擰,家裡的傢俱全是黃花梨的,如今為了根桃樹枝居然當起賊來了,說出去,簡直沒人信,桃木啊,也辟邪的,拿著拿著。”
顏陽陽把那一大串大蒜掛在了林鷲脖子上,又把聖經塞到了林鷲的左手,那根桃木又塞到了林鷲的右手,這造型別說看的人了,連林鷲想想都感覺腦袋發疼。
這不用出校門,只要出了寢室,估計就會被樓層的同學們當精神錯亂的人了,估計自己沒走出校園外,就會被120送進精神病院裡去。
你當姐姐去挖墳還是盜墓啊,還東西方的辟邪傢伙全上,汗!
“陽陽,你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哪怕在一邊的許茵看了,也感覺顏陽陽有點過了,雖說人家是一片好心。
“哎,你不是回來幾天都做嚴夢啥的嘛,我是想著,帶上這些,哪怕受驚了,至少嚴禁不會做啊,冷汗不會飆啊。”顏陽陽雖說也覺得這樣出去,是挺怪異的,不過,總比你受驚來得好吧。
這身體受損了,特別是內心神馬的,哪有這麼容易平復的,寢室裡已經有一個病人了,再來一個,幫忙,期末考試咋辦辦?
“好吧,那我把聖經和桃木給帶上,大蒜就算了,掛脖子上,特像西遊記裡的那個沙僧的那串佛珠,汗。”林鷲把聖經放進了書包裡。至於那根桃木也被她折斷,分成兩截塞了進去,至於那串大蒜就被她丟一邊了。
鳳凰從地上拿起那大蒜,在林鷲面前比劃了下,笑道,“哎,九兒,你不說,還真挺像的,哈哈。”
“盡瞎說。不掛脖子上,那帶上幾顆。”顏陽陽還是有些不放心,便扯斷了那串大蒜。從中挑了幾粒大的也塞進林鷲的包裡。
“好了,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看你運氣了。”顏陽陽語重心氣的拍了拍林鷲的肩膀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林鷲又感覺自己特麼滴緊張了起來。
到了政法學院,錢衝早等著林鷲了,便把林鷲帶到那操作室的門口,其實挺不放心女友的,不過,自己今天也一堂很重要的操練課。沒辦法,只能和林鷲約了中午吃飯時間,便走了。
因此林鷲便悠哉悠哉踢著操作室門口小場地的石子。一邊曬著太陽,冬天的太陽曬曬就素舒服,倘若能睡會兒就好了,可惜,待會兒還得去看解剖那個啥的。咱先曬曬太陽,接受點正能量。
哪怕真有個啥的。想來也不可能出來,畢竟自己可是做足準備功夫的。
自己的小揹包裡,除了剛才顏陽陽給的,還有前幾天自己特意回老家從奶奶哪兒哄騙來的平安符啦(此物掛脖子上),開過光的黃布揹包啊,(裡面還放著神馬大悲咒啦,心經啊,法華經啊等五本經書)。
還有一樣更是好寶貝,是奶奶常年拜觀音菩薩的香爐,奶奶可算是比較虔誠的人(相對林鷲而言,畢竟林鷲是餐餐要吃肉的,包括早上),吃的是三葷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