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許動,駐防在瞭望塔上,從多個角度,瞄準了整個安全區裡的異動分子。
這個時候,因為得手了,所以想要儘早離開的人,下意識的就會選擇反抗。
那麼有幾個披著白大褂的男人,行為就很突兀了。
而且他們被發現的方向就在駐防生活區域的邊上。
這個邊緣區域是很特別的,因為安全區分為了幾個區域,安全區外,是民間團隊的駐紮區域,而內部,又分了醫療板塊,駐防生活板塊,老弱婦孺倖存者板塊,以及孩子們的娛樂訓練板塊,炊事區域,物資庫。
按照駐防的尿性,安全區雖然拉得大,但什麼板塊什麼人才能進入,這個是相當嚴格的,平民就不能去到駐防板塊,民間團隊的強壯男人,可以進入老弱婦孺板塊,但不能在這裡頭過夜。
其中這些板塊最特別的地方,就在駐防生活區域和倖存者板塊連結的那一塊兒。
因為毗鄰駐防生活的區域,所以那小塊兒地方相當的安靜,沒有那麼多民間團隊的男人進進出出的。
很多很有勢力的民間團隊,會特意把自己的老婆孩子以及年邁的父母,送進安全區來,也儘量讓自己家屬的帳篷,更靠近駐防生活區域一些。
這樣環境好點兒。
那麼喬月蘭的帳篷,就被封道義安置在這裡了。
岑以的一聲原地警戒,所有人都不準動,站在高處的駐防視線往安全區裡一掃,就發現了喬月蘭帳篷附近,依舊還在匆匆走動的白大褂一行人。
在給岑以通報的同時,已經有駐防朝著那幾個人的腳下開槍,阻止他們繼續走動的動作。
「把他們的嘴給老子撬開,別讓他們死了!」
岑以雙指摁著耳麥,脾氣暴躁的吩咐了下去,他不管用什麼手段,不能讓這幾個人離開。
於是朝著指定方向奔跑的同時,岑以摁著耳麥,又在附近頻道問道:
「安檢呢?來幾個手段好的,把你們的看家本領都使出來。」
吩咐完,岑以已經跑到了那幾個發現白大褂的地方,他們已經跟瞭望塔上的駐防,展開了火拼。
過時的槍聲響起,瞭望塔上的駐防躲避著子彈的攻擊,有人氣得要拿出腰間得扭力弩炮幹他們,卻是想到了岑以說得留活口,又不得不憋住了火氣,繼續拿著過時的槍,朝著遞上負隅頑抗的幾個白大褂射擊。
但駐防的子彈不多,他們現在主要的暴力工具是沐文斌生產的石頭,這玩意兒的殺傷力太大,不利於留下活口,有的駐防就把古代用的箭拿了出來。
真正的箭!對著地上暴力反抗的白大褂就射了一箭。
「啊!」
有個男人的大腿中了一箭,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腿上的這玩意兒,伸手,一把抽出腿上的箭來,罵了句,
「娘希匹」
下一秒,中箭了的男人就被麻痺倒地,一動不動了。
「他們的箭全都淬了蒙汗藥。」
有人大喊,拽了一下倒地被麻痺的同伴,發現這同伴已經一動不動了,於是一咬牙,拿著自己的槍,對準同伴的腦子,想要先滅口再說。
但還不等他扣動扳機,數根箭跟不要錢似的,往他身上飆來,他瞬間也倒地了。
雖然他們身上都穿了防彈衣,但如果不能做到像喬綾香那樣,全身上下都是防彈的,自上次被活埋之後,岑以還給她做了個防彈面具那麼面對槍林彈雨,尤其是面對淬了蒙汗藥的箭雨時,最好還是放棄掙扎吧。
這種箭,再如何鋒利,都扎不死人的,很快,那幾個行蹤鬼祟的白大褂,就全部被放倒了。
岑以跑過去,挨個兒的仔細感覺了一遍,這個沒有,那個沒有,現場被麻痺了5個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