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妨讓沈軒當眾說出來,我們大家聽一聽,再做定論。”
張爺爺年事已高,鬚髮俱白,拈著鬍鬚說道:“那就請軒少說話吧。”
沈軒見大家商定已好,眼眸微微一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說道:“我今日來,確實是為了沈氏集團話事權人的身份而來。因為我知道沈謙不是沈家的人,而現在掌權的沈涼墨,不僅名不正言不順,還有其他品行不端之處,讓他已經無法勝任總裁一職。”
此話一出,元老和大股東們都不由看看沈涼墨,又看看沈軒。
沈軒接著說道:“我說沈涼墨品行不端,原因有二。其一,大家該當知道我二叔,也就是沈家二爺,他的兒子沈天豹,只是因為和沈涼墨起了一絲爭執,就被沈涼墨親自斃於槍下。”
“譁”大眾一片議論之聲,尤其是沈家的老者,也被這件事情震驚。
當日沈天豹死去的事情,並無向所有人通報,只是簡單收斂,由警方確認之後便下葬安頓。
沈木忍不住,站出來說道:“軒少,當日之事你也在場,沈天豹被擊殺,是因為他圖謀不軌,先是綁架蘇薇,再是想要暗殺少爺和軒少你。如若當時不將他擊殺,他已經將你和少爺殺害了……”
“是嗎?”沈軒開口,打斷了沈木,“你這樣說,何人看見?”
沈木朗聲說道:“當日我和其他隊員都在場,蘇薇也在場,都可以作證。”
蘇薇站出來說道:“沈木說得對。軒少,當日沈天豹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超出兄弟情義,更是危及到你的安全,才會被擊斃於槍下。”
沈軒向前跨出一步,認真地看著蘇薇,說道:“蘇薇,你和沈涼墨的關係,在法律上可以為他作證嗎?你覺得,你的話有可信度嗎?”
“軒少,就算你搬出法律,也不可抹殺當日之事。這世間很多事情,都是要講公道和良心的。”蘇薇看向沈軒,只覺得他愈發的陌生起來。當時擊殺沈天豹的時候,事出突然,蘇薇還曾為沈軒擋過一槍,自己手臂受傷。
現在沈軒竟然拿這件事情將沈涼墨的軍。
沈軒看了一眼蘇薇,冷冷說道:“那你去同法官講公道和良心。”
沈木被沈軒的態度所激怒,道:“軒少,就算這樣,當日開槍擊殺豹少爺的人,是我,要算這一筆帳,也該是算到我的頭上,而跟少爺無關。”
“你?你不過是沈涼墨面前的一條狗而已……”沈軒冷眼看著沈木,“有什麼資格出來咬我?”
沈木被沈軒這句話氣得臉色一白,正要說話,卻被沈涼墨擋了下去。在這樣的場合跟沈軒逞口舌之快,因為身份所限,吃虧的始終只是沈木而已。
沈涼墨淡淡說道:“沈天豹為何而死,這件事情當日警方有記錄,想要查證並非難事。軒少要是有心,自然可以去查,我和沈木,也可以全力配合你,多說其他的,也是無益。”
沈軒看向沈涼墨,說道:“大哥你的身份地位,和警方的合作以及關係,想要弄個什麼死亡記錄,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番話說得大家都不由有些相信了。這世界上,真話反而不如假話有力量。
而這惡意的猜測,也確實符合人性的想法。
這麼多年來,沈涼墨為人正直,行事正義,大家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一點不好的地方。
不過涉及到家產爭奪的事情,大眾都是寧願相信豪門之中每一個上位者都是踏著屍山血海走上位的,這屍山血海中,不乏有血脈至親的一份。
沈天豹想要和沈涼墨爭奪沈氏話事權人的位置,是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情。
沈天豹突然之間銷聲匿跡,大眾都不知道內幕。
現在知道他的死亡,是沈涼墨親手所為,更是印證了這些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