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臉上的鬍子茬也比較密密麻麻了,他可沒有蕭小天這種美女相伴的待遇,就算是待遇很好,也不可能一天給他刮兩次鬍子不是。就算領導有那個心,照顧他的護士也不一定有那個空閒的時間。
還是有個貼心的女人比較好。最好是一群貼心的女人,像父親蕭小天那樣。
蕭雨看著房勢的容貌與自己父親那種養尊處優微微發福的形態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老伴老伴,少年夫妻老來伴。有一個或者幾個能夠陪伴自己不離不棄的女人,比神馬金錢權勢的,都重要的多了。
“可以開始了麼?”張躍進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這種狀態下的蕭小天究竟如何給人看病。現在蕭小天坐著的輪椅已經貼近了病床邊,只要蕭小天睜開眼睛看一看,就能看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可以。但是小天需要安靜的治療環境,請不是醫生的人離開。”潘伊銘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馬和張躍進對視一眼,點點頭,擺擺手,帶著賈思語等人退了下去。
屋子裡,只留下蕭雨和蕭小天父子二人,以及小媽潘伊銘,還有就是張躍進張老醫生了。
“不是個好人。”潘伊銘忽然沒頭沒腦的冒了一句。
“誰?誰不是好人?”蕭雨連忙問道。蕭雨和小媽的母子感情還是非常好的。
如果有什麼人膽敢對潘伊銘心懷不敬,甚至動手動腳的話,蕭雨不排除直接把對方人道主義毀滅的可能性。
“那個老馬。”潘伊銘撇撇嘴說道。“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來,對你父親一點尊敬都沒有。”
“撲”張躍進忍不住笑了一聲。不尊重蕭小天的都不是好人,這個做妻子的,理論相當的強悍。
“笑什麼?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潘伊銘繼續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小天的師兄的份上,連你一起趕出去。”
“……”蕭雨無語凝咽,小媽對父親的愛護果然強悍的可以,連兩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都不放過。
“千萬別。”張躍進道歉說道:“我對蕭小天還是很尊重的,就像他尊重我一樣那麼尊重。”
這老爺子,說話也是不一般的有水平。
“哼。”潘伊銘不可置否。這就是女人的特權,一聲“哼”可以包含很多種意思,你還不能和她較真兒。
“我真的很尊重蕭小天我們可以開始了麼?”張躍進厚著臉皮說道。
這張老臉,今兒就擱這兒了。想她張躍進活了七十年,什麼時候在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面前吃過這種啞巴虧?一向都是別人尊重他的份,幾個當權的國字號領導的首席醫師,這放在古時候就是太醫院院長的職務,就算不尊重他服務的那幾個領導,也得尊重這個醫生,指不定小命什麼時候就落在他的手裡,到時候再尊重,早就晚了。
如果不是為了親眼見證這種狀態下的蕭小天是如何給病人治療的,張躍進也幾乎要拂袖而出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給面子了。
而現在的蕭小天,依然是雙眼微閉,似乎正在神遊物外,面前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留不下一絲痕跡。
甚至只是透過簡單的望診,張躍進就能確定現在的蕭雨,很不在狀態。
豈止是不在狀態,根本就是傻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來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是因為什麼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他又會用什麼不同尋常的手段來給房勢進行治療?
說句實在話,張躍進十分期待蕭小天的表現,甚至已經做好了觀摩學習的準備。
向自己的師弟學習,這其實也沒什麼。學無先後,能者為師。
“可以開始了。”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