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慰身體的溫度取暖嗎?他為何膽怯了,“不脫也沒事,只不過隔著一層阻礙,體溫沒有肌膚相觸來的快。”殘念毫無雜念,正正經經的說著一件非常神聖的事。
體溫?肌膚相觸?蘇然鎮定下來,難道是他誤會了?*上的手滑到腰際,蘇然還在迷惘中,殘念輕輕一拉,就把迷糊中的人拉到身上。
蘇然眨著水汽的大眼,愣愣的扒在一具火熱健碩的身軀上,感受到身下人此刻竟是全裸,心跳劇烈的跳動起來,貼近面板的手掌就像靠近炙熱的鐵烙,不知道往哪擺,想要退開這具非人折磨的身軀,可腰際禁錮的大手,不讓他移動半分,最後只能虛軟的貼在男子的身上。
殘念沉下聲音,湊近蘇然敏感的耳垂,關心的問“還冷嗎?”
男人的麝香撲鼻而來,蘇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難過的埋在殘念的頸邊,只覺上身滾燙,*卻是冰涼,不敢回覆殘念的話,以免洩露自己的悲涼。
殘念輕巧的摟著蘇然轉了個身,就把不敢面對他的人壓在了下面,灰濛濛的屋內,殘念只能看到蘇然躺在他的身下,閃動著的大眼,有些淚光,心裡一緊,不明發生了什麼,撐起身體,減輕蘇然身上的壓力,焦心的問:“小蘇,不要嚇殘哥哥好嗎,有事就告訴我。”
蘇然咬著牙,這種事關男人尊嚴的事,叫他如何開口,喜歡的人,如此貼近,想要情動,卻無法動情。顫巍的抓住殘念撐在身側的一隻溫暖的大手,引導著他,探到身下。
殘念驚訝的預感到蘇然引導著他探去的地方,奇異的沒有厭惡。當他摸到褻褲內軟軟小巧的物體,明亮的桃花眸子,瞬間深邃黝黑。
這時候,蘇然的眼中,掉下更多的眼淚,自暴自棄:“我就是一個廢人。”
殘念驚心,腦中記起藍顏對他說的那句話:
十年前的一場大火,毀了蘇然大半的身體,即使各種藥物控制了他的病情,身體上,除了被草藥侵害成疤痕的奇癢以及不能人道外,其他都可以與平常人無異。
人道,人體最基本的*機能,已經隨著那場大火,一起失去。
沉痛的看著泫泣的人,低*,細細的吻去人兒臉上的淚珠,“不管你變成什麼,都是我的小蘇。”
蘇然伸出手,輕輕的觸控著殘念年輕健康的身體,有些哀怨,自責:“如果不是我的出現,就不會破壞了你和錚兒的關係,更不會,像現在這樣,以後也無法滿足你。”
滿足嗎,殘念很痛苦的發現,自己對蘇然是有**的,若不是上床前強壓下邪念,他真的不敢想象接下來會是怎樣的悲劇。原來到頭,傷痛的不只是蘇然,還有自己。
“小蘇,你當殘念是邪淫之人嗎,愛他的人,不一定要得到他的身體,只要我們開心在一起生活,就可以了。”這話說的,自己都覺得是在哄三歲小孩。
神經已經很纖弱的蘇然,才不管是哄幾歲的小孩,聽到殘念這麼講,心裡好受了些,他怯生生的回道:“要是你真有需要,我可以用其他——”
殘念狠狠的封住他的唇,把他的話堵了回去,含著他如花瓣滑嫩的唇瓣,聲音暗啞,語氣威迫:“你要是敢說出來,這一夜,你就別想睡了。”
蘇然無辜的感受到身上人,逐漸起頭的**,他慌慌張張的想要退開,但是,殘念卻是摟著他,側躺著,安撫他:“我沒事,睡吧。”
不敢再動的蘇然,只好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
自作孽不可活,這是殘念的悲哀。
幾天前得知,對他非常重要的蘇然,僅有一個月的生命後,自己再悲痛也改變不了現狀,唯一能做的,就是實現蘇然的願望,以及彌補自己對他的愧疚。於是,先假裝愛上蘇然,但是又不願蘇然得知真相後傷到他,儘量短時間內學會這種感情,做到真正的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