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專案成功了還是賠錢了,領導要的就是資金注入的那一刻,這是臉上貼金的場面,給下面人看的,真到時候弄一個爛攤子,一句交了學費摘一兩個人的官帽子就過去了,張大少要是賠了,到時候也會賴他當時眼光不好,管理不善的,都摘了人家的帽子了,還想怎麼樣,想要撤資,門都沒有,在就是用固定資產佔用的,怕張子劍報復,既然敢張口要錢了,早就想好退路了。
可許謹靖不能那麼說,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一個地方看不成功,不是還有下一個嗎?總之國家那麼大,總有你滿意的地方?”許謹靖的話很明顯,這個錢不投都不行,總有藉口把你的錢給留下。
張子劍更懶得和許謹靖說什麼了,但還得說句攆人的話:“這事以後再說,我先忙著日本的投資,記住哪裡是重點,其他領導的事,先放放。要不我從日本回來的時候再說。”
明知道張子劍的口氣和說辭帶著逐客令,但許謹靖必須得說句話,等當張子劍出國去日本,錢早就挪用了。必須在張子劍出國之前訂下這事來。慌忙的對著他說道:“我說張少,這事不能等,這樣吧溫市市長已經來到上市,今晚請您出個面,專案很多,你看給個面子。大家坐坐。”
話說的很明白了,許謹靖也是趕鴨子上架,人家早就透過上面的領導施加壓力了,許謹靖也是沒有辦法,只要張子劍這邊稍微的一鬆口,人立馬就出現,可張子劍沒鬆口啊許謹靖也得把人給搬出來,這事你要不見,真的就不給面子了。
什麼叫趕鴨子上架,這就是許謹靖把趕鴨子上架的姿勢拋給張子劍。張子劍很鬱悶的問道:“誰讓你來的。”
“金部長的老家是溫市的。很想支援家鄉的經濟發展,但國家的資金也是緊張的。呵呵。”許謹靖這次把背後的領導說出來,意思很明顯,被啥事怪在我頭上,我就一個傳話的。
“金部長?”張子劍腦子裡琢磨這個金部長和他啥毛子關係,要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就不囉囉他。
許謹靖好像看出張子劍的意思,立馬說道:“財政部給你的特殊撥款,金部長是同意的。”張子劍見許謹靖笑的很勉強,就問道:“是一開始不同意,最後同意的吧是不是想拿財政部的撥款來要挾我啊正好,趕緊的把你們那幾個億的錢拿回去,搞經濟建設,小爺,我現在看不上這個錢。”
“別啊張少,金部長馬上就扶正了,這個關係,你可得搞好啊不然對你以後的發展絕對是個約束,別看張老太爺管著金部長,可並不一條心啊”許謹靖趕緊的說道。
許謹靖點給張子劍這裡面的道道,就是讓這廝明白,別看你家裡勢力大,還有很多不服的,人家就是找你的刺了。你要是給面子,啥都好說,你要是不給面子,以後麻煩的事更多。張子劍皺著眉頭想到:“他爺爺要是上位後,掌管的就是財政部,難道不是他爺爺的人,到時候不聽招呼怎麼辦?”
許謹靖更是看出張子劍的疑問,苦笑著說道:“張少,有些事不能讓一家獨大的,上層的事不是我們一般人想的,尤其是張老爺子,對這種事很應手,假如金部長上位後,該聽話的還是聽話,尤其是傳達領導精神,不是金部長能耽誤的,再說金部長能也就卡卡你求財政部的事。比如說批條啥的。這種事你以後就知道了。”
張子劍耳邊聽著,心裡也在合計著,想到,財政部又不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