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要分配到那個旮旯去呢?”陳靜說道。
“還旮旯,像我這種在大都市享受慣了的大少,去旮旯,你說我能呆上幾天。怕三天就難。對於這事,回頭我和家裡商議一下,起碼也得有個現代化的城市作為經濟基礎吧”張子劍不關心自己的未來怎麼樣,可他是享受慣了的人,在讓他回到那種艱苦樸素的環境,張子劍心裡還真要牴觸著。
兩人晚上胡鬧一番,第二天疲累的起床,張子劍九點還要去黨校報道,陳靜像小媳婦似的,給張子劍做早飯,張子劍開玩笑的說:“這才有家的感覺。”
弄的陳靜臉紅好一會。
張子劍的那輛厲害車被某部門收回,他現在開著從許佳琪公司的一輛普通的桑塔納,從溫市坑來的那輛豪車,也讓許佳琪當接待車用。
陳靜非要開著車送張子劍去黨校,張子劍也從了她的心願,八點多就從家走,畢竟給黨校的那些領導一些好印象。
距離黨校還有一二百米的時候,面前突然一輛車急剎車,陳靜反應很快,猛的一打方向盤,往右開去,差點頂上前面的車,只見那輛車又突然一加速,陳靜臉色變的寒冷,口中怒氣的說道:“有病。”看著前面的車開走,剛要打方向盤的時候蹭上一輛平行的轎車。本來陳靜想走,可那輛轎車猛的一開,彆著陳靜的車頭,陳靜寒冷著臉,又扭頭看了一眼張子劍,表現出很鬱悶的表情。
張子劍對著媳婦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打電話讓交警過來。你也別發火。意外而已。”張子劍說著就拿起手機,給事故中心電話,心思還是公事公辦的好。
“我來處理就行了,你去黨校報道吧一會我處理完過去找你。”陳靜見張子劍放下電話說道。
“好”張子劍完全放心的把陳靜仍在著,他媳婦是誰啊真要惹火了,誰都受不了,有啥危險,陳靜才危險呢?找事的還是自求多福吧
張子劍剛要下車的時候,就聽見有人猛拍車頂,張子劍一下車,就看到陳靜身邊站著兩位人,一箇中年婦女,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中年婦女身穿的挺時髦,臉也挺白淨的,唯獨火氣大點,這不拍著車頂,大聲喊著讓陳靜出來。
陳靜開啟車門下車,就見中年婦女衝著陳靜大聲喊著:“你怎麼開車的,你會不會開車,開個破桑塔納就亂撞啊看把我車撞的。你知道耽誤我多大的事啊我是去接市領導,你讓我怎麼去啊”
中年婦人的咆哮始終讓陳靜冰冷的看著,張子劍沒本想說句話的時候,陳靜說道:“你說怎麼辦吧”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耽誤我的事,你賠不起,看你小騷樣就不是好玩意。”中年婦女狂哮完,還罵了一句。
還沒走的張子劍用手一指她,口氣也很楞的說道:“有事說事,嘴巴給我乾淨點。**。不就不小心蹭點嗎?賠你不就成了。”
“這不是賠的問題。”女人一急,猛的一拍桑塔納的車頂。那個力度很大,張子劍看見帶墨鏡的男子衝著他走過。心中帶著冷笑,小兩口各自就帶著冷漠的眼光看著一男一女。
女人在說完不是賠償的問題,還猛烈的拍著車頂罵道:“麻痺的,你讓我怎麼接領導去。”
耽誤人家的事,擱給誰,誰心裡不好受,可她面對的不是一般的人啊他們小兩口不惹人家都燒高香的主,今天遇見這位狂婦,兩人忍著心中的怒氣。
“已經找交警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