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真以為和在國外似的工會起的作用很大,國企的工會簡直就是象徵xìng,唯一重大的作用就是幫著工友介紹物件,開個茶話會,組織個老年活動啥的。還真以為能把那些小頭頭們鼓動起來罷工啥的。
張子劍也聽說工人們的要求,微微一笑,他們算是改革的先進了,能幫著找份工作很不錯了,想想那些失業大軍們,有點經濟頭腦的做生意下海了。很多廠子都是雙職工,要文化沒多少文化,年歲還在中年上,孩子正是上學的時候。掃大街,買早點,修腳踏車啥的海了去了。
雖然那些工友們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他們不瞭解未來怎樣啊!他們此時能提出要求來,能對抗著。說明人家也有底氣,這個底氣就是鬧政府,反正工廠都揭不開鍋了,也不生產了,工資發不下來,他們有得是時間和你磕。
張子劍找到侯立固後,說道:“不行把幾個廠子改制吧!從新引資進來,重組?”
侯立國苦笑一番說道:“唉!我也這麼想來著,可這次要壓不住,重組的時候鬧騰的更厲害。”
張子劍想說,誰鬧事抓誰,可一想,他們現在抱團抱的很緊,確實不容易分化。
“領頭的幾個分化一下試試,給些好處。”張子劍又說道。
“這事吳潤忠全權管了,進一步的觀望吧!”侯立國現在根本不想插手這件事,這是他上任來最悲劇的一幕,稍微一猶豫被人家擺了一道,說冤一點都不冤。
“市裡對你什麼意見。”張子劍問道。
“黨內警告。”侯立國苦笑一聲說道。
張子劍微笑的說道:“我身上也有好幾個了,你多一個也不在乎,眼下吳潤忠處理的不緊不慢的,又想玩什麼心眼啊!”
“先別說他了,高速公路的事情,你安排的怎麼樣了。”侯立國想轉開讓他頭疼的話題。
“都囑咐了,雖然插不上手,但能插上眼,盯著呢?”張子劍說道。
“嗯,你推薦畢慶珍,怎麼回事啊!”侯立國說著從抽屜裡拿出幾封信來,仍在桌子上。意思讓張子劍看看。
“什麼怎麼回事?”看到侯立國拿出信來,張子劍說道:“有人打小報告?”
“信訪,紀委,縣裡,縣委都收到了,你自己看看。”侯立國說著指了指信封。張子劍拿起一封來快速的瀏覽一遍,隨後再看其他幾封,都一模一樣。肯定出自一個人。張子劍眼睛稍微咪咪的,嘴角帶著冷笑。
“有人還嫌咱們這兒不夠亂啊!想把活升導衛東啊!哼,我倒要看看誰在背後搗鬼?”張子劍說道。
“你任務這次群體還有針對畢慶珍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侯立國也敢相信,希望是巧合,要是有人背後推動的話,那xìng質就想當嚴重了。
“我也不希望,我先回去和畢慶珍談談,這事你給我壓一壓。還牽扯著你的上一任。畢慶珍是個小人物,王書記都調走了,已經脫離這個是非了,在引他出來,就不是我們這個層面的爭鬥了,市裡插一手,或者省裡某人在發句話,那次熱鬧呢?你侯立國屁股下面的座位即將不牢。有人在給我們挖了一個很大的坑,就像小孩子打架,隨後引來雙方家長,兩方的親戚朋友,人越來越多,越來越亂。”
張子劍說完,侯立國點了點頭,說道:“我讓人暗中查查這件事?”
“要抓緊,我在這裡的時間不多了,爭取在我去英國前,省的到時候你孤身奮戰。少了你我在衛東玩不轉啊!”張子劍說著拿著幾封信,就走人。
走出縣委的張子劍心裡還在嘀咕,政治真是殺人不見血啊!玩得你一個楞一個楞的,簡直逼發狂啊!張子劍很同情侯立國,也很同情自己,雖然事情沒發生在他的身上,但這也是一個警示。
不管事情大小,上面無數個眼睛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