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只是頓了兩秒,默默地抬起手,指了指紀冉旁邊的門鈴。
看他這舉動,紀冉眉頭抽了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又幹嘛?你他媽還沒按夠?”
柯冕皺了皺眉清了清喉嚨把苦笑憋回去,然後開口了:“你看一下,那裡。”
什麼亂七八糟?
紀冉利了他一眼,這才狐疑地轉過頭去,結果這一看,就看到自家門鈴上竟貼著一個鼓鼓的白色信封,信封上寫著四個字“紀先生收”。
他伸手把那封信揭下來,拿在手裡發現裡面似乎有類似金屬的東西,他不理解地皺眉,抬頭便問柯冕:“誰貼這的?”
柯冕回答:“我不清楚。”
紀冉用不是特別信任的眼神看著他:“剛才你不是在這麼?”
柯冕搖了搖頭,回答:“我回來的時候,這裡沒人。”
紀冉皺眉——不可能,我從臥室走到大門口不過那麼幾秒鐘,期間門鈴就沒斷過,而開門的時候姓柯的已經站在這了,怎麼可能沒看到有人?
這麼懷疑著,他再次向柯冕確認了一遍:“真的?沒看到有人離開?”
柯冕自然已經從紀冉的神色上察覺到不對勁,可惜他確實沒有看到任何人離開,所以,他的回答還是一樣:“沒有。”
話剛說完,紀大帥哥已經砰地一聲把門關了。
柯冕隨著那聲“砰”眨了眨眼睛,然後看著那道緊緊關閉的門,他有點無奈,有點擔心,最後,還是選擇轉門開門進屋了。
某姑奶奶今天中午已經回學校去了,這屋子裡難得安靜,他開啟電視,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就在他開啟冰箱裡正準備拿個血包出來把午餐解決一下的時候,他家的門鈴不合時宜地響了。
——會是誰?
他把冰箱關回去,隨即走出去開門。
怎麼也不曾想到的是,一開啟門,就看到紀大帥哥手裡拿著一張信紙,站在門口,見他開啟門便直勾勾盯著他,也不說話。
每一次被這位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接下來照慣例都是各式的陰謀詭計,可是站在柯冕的角度又不能關上門,於是只好露出一個詢問的表情。
“你今天。”
紀冉這麼說著,突然上前了一步,稍稍抬起下巴,撩人的鼻息就撲在柯冕臉上,彼此鼻尖就快要蹭到鼻尖,他接著說了句,“有沒有事兒幹?”
那聲音性感得就像在耳語,同時又闡述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可疑,柯冕只能看著他的眼睛,老實交代:“沒有。”
“很好。”
得到他的回答,紀大帥哥隨即退了回去,留下一句“拿車鑰匙,等我換衣服”,連問一句“去哪”的機會都不留給柯冕,就已經轉身回去再隨手把門帶上了。
15分鐘後,柯冕的奧迪從地下車庫駛了出來。
紀大帥哥坐在副駕駛座按照信上的一處地址擺弄著他的車載導航,一邊抱怨道:“那地方還蠻偏僻,導航都給不出具體位置。。。喂,左拐左拐。”
柯冕按照這位爺的吩咐打了下方向盤,問:“這封信是客戶的?”
紀冉擺弄完導航又開始折騰車載電臺,隨口應了句:“嗯哼。”
柯冕問:“什麼客戶?”
“這信裡說,他郊外的一間別墅疑似鬧鬼,這段時間已經連續失蹤了好幾個鐘點工,查過閉路電視,都是進去了就沒再出來過。”
紀冉說著,掂了掂手裡的一串鑰匙,“信封裡放了鑰匙,還有一張支票,說他工作很忙,讓我自己前往解決。”
這麼說完,他便似笑非笑看著柯冕,那表情就像是在問“你怎麼看”一樣。
柯冕皺眉思索了會兒,問:“裡面有聯絡方式麼?”
隨手揚了揚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