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問問北辰銘。”子夜抓抓臉頰,將頭撇到了一邊,“我不好發表意見。”雖然這樣說著,但是欒羽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不贊同。
“你不願意讓我去?”欒羽問道,“為什麼?不要用什麼太危險這種鬼話來搪塞我。”
“額……”剛想說太危險的北辰銘將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手又移到了額頭上,撓著額頭不說話。
“你皮癢麼?”欒羽瞥了他一眼,威脅到。
“沒有。”子夜立刻放下了手,坐直了身體,“關於這個羽姑娘還是去問銘吧,畢竟我知道的沒有他多。啊,太困了,我去睡覺了,羽姑娘早點睡。”話落,便不見了人影,溜的比兔子還要快。
“去問銘?”欒羽的手指在桌布上摩挲著,“為什麼要去問他?”疑惑不解。吹了蠟燭便去睡覺了,不管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到天亮再說吧。
天剛亮的時候,欒羽便跑到了北辰銘嗎那裡,正好碰到了剛剛走出來的他。
“銘,我有事問你。”二話不說,拉起北辰銘就跑,搞的他一頭霧水。
“嫂子,什麼事啊?”北辰銘疑惑的問道。
“我問你,我去齊國有什麼不好?”欒羽停下了狂奔的腳步,和北辰銘一起站在了拱橋之上,扶手不低但是也不算高,憑藉著欒羽現在的力氣將北辰銘丟下去還是很簡單的。
“額,如果我不說嫂子是打算將我扔下嗎?”看著她眸子裡的警告,北辰銘苦笑不得。
“是,所以,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欒羽點點頭,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當然,要是你敢還手,就不要怪我跟辰打小報告了。”女人陰險的笑著。
北辰銘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有恃無恐吧,“魅在齊國。”他輕聲說道,“在臨關的時候,你見過他的吧。”提起了過去,北辰銘的眸子裡浮現了一抹憂傷與愧疚。
“嗯,見過。”欒羽點點頭,她看不透那個男人,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那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欒羽便感覺一陣不舒服。
“是他殺了你的孃親。”北辰銘說道,“他和你的孃親是戀人,但是卻是親手殺死了自己最愛的人。”
“是他殺的?”儘管,是這具身體的孃親,但是欒羽感覺自己的心中還是一股恨意升騰而起。
“嗯。隱門的人往往都是身不由己,那個李墨也不是那樣的簡單。”北辰銘說道,“韓子衿是嫂子找回來的人吧。”
“嗯,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她記得遠博說過,韓子衿說的話都是真的,他們查出來的和韓子衿說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
“李墨,韓子衿,宙。算起來,也都是有大來頭的人物。”北辰銘看著水面,眯起了雙眸,“李墨,也叫牙,是木棲樓的人,但是,實際上他同樣來自隱門,本事雖然算不上多麼的厲害,但是他的一手易容與模仿卻是惟妙惟肖。韓子衿,是一個帥才,運籌帷幄之中,決戰千里之外絕對不是說說而已,據我的猜測,他應該是一位姓韓的老東西的徒弟,或者後人。宙,他的家族被稱為卦族,測天象,佔命運,掌握著天下大事,一手醫術更是出神入化,妙手回春,毒術也是極好的。”
“韓?”欒羽疑惑,她記得隱門中的幾個巨頭沒有這個家族啊,還有,卦族又是什麼?
“對,韓。這個世界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有很多人,是不出世,他們不像是幾大家族那樣有著那樣大的能力,在他的身邊或許只有兩三個徒弟,或者四五個後人,隱居在深山或者農村之中,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卦族,據我所知,他們的族人不超過五十個。”
“為什麼沒有人去找他們?這樣厲害豈不是有更多的人覬覦嗎?”欒羽問道,這樣的人,應該是永無寧日吧,怎麼會獨善其身呢?
“因為找不到,所以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