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著身邊的安洛,“總歸是一個人啊。”
“既想躲得一片清淨,又抵不過心中的善良,註定了塵世不靜。”幽幽的聲音使得欒羽眼角狂顫,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你認識我?”啞著聲音問道。
“不認識。”搖搖頭,“曾經我有一個朋友,你們很像罷了。”
“哦。”提起的心落了下去,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一路無語,雖然因為呂木的狼狽樣而接受了無數的注目禮,但是欒羽的神情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
“抓住他們。”一進府門,呂木連滾帶爬,四肢並用,迅速的拉開了和欒羽的距離,聲音因為驚慌和欣喜而變得有些走調。
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呂木臉上的欣喜還未散去,脫離魔掌不久的脖子再一次被纖細的手指掐住。“說你蠢呢還是應該說你蠢呢。”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臉上浮現一抹無奈的神色。
噗。安洛忍不住笑了出來,掃了一眼迅速聚集過來的家丁,“得了,不用說什麼恐嚇的話了,叫你們老爺過來吧。”
輕車熟路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欒羽挾持著呂木跟在他的後面,家丁手持武器呈包圍狀隨著兩人的前進而後退。
“你很熟吖?”看到面前矗立的房子,明顯是一個花廳,欒羽詫異的問道。
“一般般吧。”安洛摸摸鼻子,“雖然不說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但是還是很熟悉的。”抬腿邁過門檻,“就當是自己的家吧,隨便坐。”撩起衣袍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欒羽看了他一眼,心中升起一抹疑惑,隨手將呂木丟在地上,看著清一色價格不菲的桌椅屏風,“也不知你爹倒了幾輩子的黴生出你這麼一個兒子。”同情的又看了一眼昂貴的傢俱,坐在一張椅子上把玩著手指。
呂木看了看各自忙碌的二人,眼神閃爍,身子慢慢的朝著門口移去。
“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抬眸笑道,呂木看在眼裡,卻是遍體生寒。
“是誰敢綁我的兒子?”一聲怒喝響起,大約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走進前廳,步伐穩健,虎虎生威。看到安洛,微微一愣,拱手道:“尊下為何為難小輩兒?”
看到他客氣的樣子欒羽微微一愣,頗有興趣的勾起嘴角,這安洛似乎來頭不小呢。
“不是我為難令公子,而是令公子似乎惹怒了我的女人。”聞言呂偉轉過頭,看著欒羽,眸中有一瞬的驚豔,旋即讓他掩飾了過去。欒羽怒瞪安洛一眼,安洛對其微微一笑,好個厚臉皮之人,欒羽氣極,轉頭看著廳中擺著的盆景。“不知小兒哪裡得罪了夫人?”“您這句話可說錯了,不是他得罪了我,而是我得罪了他。”這句話說的呂偉一愣,有些不明不白。
“當然是本姑娘壞了令公子的好事了。”起身走到呂木身邊,蹲下身體,留的約莫二寸長的指甲輕輕劃過他的下巴,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呂木卻覺得身上發冷,“壞了您兒子強搶民女的好事,可不是本姑娘得罪了他麼。”一句話說的呂偉怒氣全消,臉上有些許的尷尬,自己的兒子自己明白,只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誰敢欺負我兒子?”一聲厲喝響起,刺耳的聲音讓呂木的神色變得欣喜,“娘。”他站起身,臉上滿是委屈,在呂偉面前,他不敢起身,只因他知道呂偉護的是理而不是他,在自己的孃親面前,他知道,自己的母親一定會保護自己。
一身華貴的服飾襯托著她的高傲,頭上的步搖一晃一晃的,折射著陽光,貴氣逼人。穩健的步伐透著幹練,一雙滿寒煞氣的眼睛掃向安洛,怒喝一聲道:“大膽,那個位置是你這個卑賤的人能坐的嗎?”
安洛一愣,旋即勾起嘴角,笑意更深,只是雙眸中的寒意卻是更濃。看著呂木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和髒了的白袍,怒不可遏,“來人,將這兩個賤人抓起來。”嘩啦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