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不可置通道:
“什麼?你說什麼?這不可能!
我家夫君前陣子還興致勃勃的將名下商鋪抵押出去,用來投資新的商鋪生意。
雖說生意上是虧損了,但那債主怎麼可能會是宋晚吟?”
宋晚吟轉臉給甜橙遞了個眼色,甜橙立刻心領神會的從袖中取出一隻精緻小巧的檀木盒,將裡面的字據展示於眾。
“這份字據上面,可是有顧二爺和顧三爺親自摁的手印。”
二太夫人戰戰兢兢的上前,定睛細看,整個人徹底傻眼了。
“這份字據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手中?”
宋晚吟眼底透著寒冽,嘴角微揚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還是趕緊把顧家所有的賬本和契約交出來吧。”
二太夫人突然間意識到不對勁,猛的看向那群東家,頓時恍然大悟,踉蹌著後退。
“我明白了,原來是你們在給顧家下套,這些字據是你們逼迫我家夫君和三弟摁手印的,對不對?
好啊,你們狼狽為奸,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宋晚吟見她死活不肯交出名下商鋪,不怒自威道:
“二太夫人,我現在不是在同你商量。
你若是不肯交出來,那我們只好前去官府面前好好的說說這件事。”
二太夫人惱羞成怒道:
“你少拿官府來嚇唬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今日,你們誰也拿不走顧家的一分一毫,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宋晚吟不緊不慢的冷笑道:
“二太夫人,你言重了,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更何況,你這條賤命又能值幾個銀錢?”
二太夫人被她懟得,氣昏了頭腦,渾身的血液逆流而上直衝天靈蓋。
“你、你、你這個小賤人。
當初你剛嫁入大房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溫柔賢惠,原來你全都是裝出來的。”
宋晚吟見她又翻起舊賬,心懷不悅道:
“這一切都是你們顧家咎由自取的結果,別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你們處心積慮的謀害我,好幾次險些讓我命喪黃泉,這可是赤裸裸的謀殺之罪!
我現在手頭上人證物證俱在,別說告到官府那去,哪怕傳入陛下的耳中,你們顧家將要坐實殺人兇手的罪名!”
二太夫人被她懟得一時語塞,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險些氣得背過去。
“你、你、你就是血口噴人!
如今我家夫君生死難料,你就這般迫不及待的上門討債,分明是逼著他去死啊!”
說到這裡,她猛的瞪向那群東家們,氣得咬牙切齒,聲音都在顫抖。
“還有你們,我做夢都沒想到,你們居然會背叛顧家,成為背刺顧家的那把鋒利的刀刃!
你們這些王八羔子,通通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