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給我母親和妻女做新衣裳,並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那可真是太奇怪了,我也經常在這家綢緞莊採購,每次做好了新衣裳穿上後,不僅面料舒服,而且很透氣,穿在身上輕盈如薄紗。
並沒有出現過起紅色的丘疹現象,你會不會是弄錯了?”
“對呀,你這人一來就砸場子,就憑你手裡的綾羅綢緞衣裳,就能篤定是綢緞莊動了手腳,想要謀害你不成?”
“我看你八成應該是對家前來鬧事的吧?怎麼別人穿了都沒事,就偏偏你穿了有問題?”
年輕男子見他們不相信自己所言,於是便將手中的綾羅綢緞衣裳遞上前去:
“你們若是不信,儘管當場試穿一下,看看你們身上會不會發癢?”
眾人聞言,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嘗試,誰知道這裡面暗藏什麼玄機?
宋晚吟不方便在外面拋頭露面的,於是頭戴帷帽,讓力大無窮的蜜桃上前開路。
蜜桃三下五除二就擠開了人群,很快便開闢出一條小路,恭恭敬敬的迎接自家主子。
徐掌櫃也是太尉府精心培養出來的人才,替宋晚吟專門打理著綢緞莊的生意,面對此人鬧事,憂心如焚。
當他看見自家主子前來,立馬擦著冷汗,哆哆嗦嗦的趕來相迎:
“姑娘,你可算來了,此人非說我們的綾羅綢緞有問題,穿上後讓人的面板奇癢無比。
他現在鬧得人盡皆知,只怕會影響到我們綢緞莊的聲譽。”
宋晚吟隔著一層輕紗,上下打量起那名年輕男子,一眼便認出他是賀商賈之子賀柏良,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性格古怪、驕傲自負、揮金如土,經常搗鼓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原來是賀公子大駕光臨,如果是前來做買賣的,我這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若是你成心前來鬧事搗亂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賀柏良素有耳聞,這上京城大多數商鋪的東家,乃是一位奇女子,對她心生好奇,想要一睹她的芳容。
“姑娘,你這批綾羅綢緞有很大的問題,今日你務必要給我一個說法。”
說完,便故意湊上前去,一臉調笑的想要扯下她頭上的帷帽,看清她的真容。
“這哪有談事情還不見人的道理,你這也太不尊重人了。”
當他的手剛伸向帷帽,卻被一隻小手扼住了,緊接著肥碩的身軀騰空而起,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輕輕鬆鬆的撂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蜜桃瀟灑的收回手,捋了捋額前凌亂的髮絲,輕蔑的說: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敢碰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