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誰他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
“死胖子,就數你最磨蹭,還不快走,小心小爺我抽你!”壓解阿季計程車兵不樂意了,罵罵咧咧的催促著。
阿季也不高興,怎麼這些小嘍囉一點覺悟都沒有,只知道催促。
四人被軍隊押進了監牢,那王大隊長趾高氣昂的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
“走慢點,讓這群傢伙看看,為非作歹的下場。”
這四人倒是大大咧咧全沒放在心上,可苦了那店老闆,這張老臉藏都沒處藏,這要是宣揚出去,自己這店鋪怕是沒法開了。
過了十來分鐘,所有人被押運到了監牢的門口。
這監考裡枉死的人怕是不少,來沒進門便是一股難聞的屍臭和陣陣的陰氣。
“好了,把這些人押進去,嚴加看管,擇日再審。”沒人看了,王大隊長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吩咐下去就想走了。
“慢著!”雨師爺這時終於開口了。
王大隊長回頭一看,看見了雨師爺冰冷的目光,心中頓時不爽道:“老不死的,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雨師爺冷笑著說道:“你不認識我?”
“認識你?”王大隊長仔細的看了看雨師爺的模樣頓時怒道:“老不死的,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要故弄玄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雨師爺嘆了口氣,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東西遞了過去,問道:“那你認不認識這塊令牌!”
令牌?王大隊長讓手下人把雨師爺手中的令牌拿了過來,打眼這麼一看。
卻見那令牌上雕刻著半隻栩栩如生的老虎頭像,頓時驚得從馬上跌了下來。
二話不說,趕忙扣頭道:“卑職該死,衝撞了軍師大駕,還望您老海涵。” 那人頭滴遛遛的滾進了櫃檯之中,店老闆躲在櫃檯下正嚇得瑟瑟發抖,突然感覺腳邊多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低頭這麼一看,好險沒嚇破了膽子去,屎尿瞬間就流了一褲襠。
瞬時間一股腥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與那血腥氣混合在一起,讓人聞之慾嘔。
四個人立刻跳開了幾丈遠,匆忙從哪客棧中跑了出來。看樣子客棧是住不下去了,索性連房牌都給扔了。
門外寄了一大堆的人,吱吱喳喳的看熱鬧,一看見四個人渾身帶血的衝出來,不由自主的讓出了一條路。
在外人的眼中,這四人無異於成了亡命之徒,誰都不想遭到他們的毒手。
那酒店老闆聲嘶力竭的呼喊:“報官!報官!趕緊報官!殺人啦!”
殺人!周圍一片譁然!許多外圍還沒看清楚真相的觀眾,反而最先躁動起來,場面一時間有些混亂,剛讓出來的路又被堵死了。
阿季這時候惡狠狠的吼道:“滾開!你們再堵著路,老子連你們一起殺了!”
混合著臉上的血水,阿季的模樣還真有些嚇人,一時間還真的唬住了大家,鎮住了場面。
“讓開,讓開。”外面來人了,眾人回身望去,身後來了一支軍隊。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帶著隊伍,晃晃悠悠的走上前來。
“這裡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多人圍著啊。”那小隊長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心中充滿了鄙夷。他一向看不起這群鄉巴佬,壓根就沒見過世面,什麼熱鬧都喜歡湊。
此刻卻見那店老闆渾身是血的衝了出來,抓著那小隊長的胳膊狂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快!抓住他們,他們在我店裡殺人了!”
殺人?這可是個大事!那小隊長立刻拔出槍來,順著店老闆手指的方向,打眼一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