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韃清從背後捅津國公的刀子!若不是津國公神武,北伐韃清的大業差一點就功虧一簣!你們說,這樣計程車紳該不該殺?”
百姓們大聲吼道:“該殺!”
“殺!”
“殺了這些無良士紳。”
鄭開成點了點頭:“用刑!”
周正豪聽到鄭開成的話,嚇得一下子尿了褲子。他身子抖得像是給稻子脫殼的打穀機一樣,根本控制不住。
看到周正豪的狼狽樣子,許家村的村民們更加激動,舉著手臂大聲喊殺。
一名大兵將步槍對準了周正豪的腦袋,啪一聲摁下了扳機。
周正豪後腦開花,身子一歪倒在了行刑臺上,再也爬不起來。
噼哩啪啦的槍聲接連響起,捐款給錢謙益組建江北軍計程車紳一個個被射殺,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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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城城北十里處,四萬虎賁軍大兵和三萬衣衫襤褸的揚州“民壯”對峙著。
李植看著那些舉著各色武器的民壯,朝率領選鋒師騎兵的薛三庫問道:“左良玉和吳三桂的江北軍又逃了?”
薛三庫拱手答道:“斥候回報,我們大軍從淮安一出發,左、吳二人就望風而逃。據我們佈置在揚州城內的斥候說,七天前江北軍就已經渡過長江逃往江南,據說已經逃入留都南京城。”
李老四沉吟說道:“東家,揚州是江南有數的大城,江北軍不發一槍就放棄,這似乎是沒有和我們決戰的決心!”
眾人聽到李老四的話,都把目光投降了南京的方向。也不知道江北軍會死守留都南京,還是繼續南逃放棄南京,把這次贊助江北軍的文官和士紳們全部暴露給虎賁軍。
鄭開成笑道:“無論如何,先把這支揚州民壯解決掉吧!這些民壯似乎是吸取了淮安民壯的教訓,不守城,而是主動出擊了!”
“揚州計程車紳們破罐子破摔,居然妄想靠臨時組織的民壯沖垮我天下第一的虎賁軍。”
李老四舉著望遠鏡觀察遠處的揚州城城牆,說道:“東家,揚州城城頭上站著好多看風向計程車紳啊。估計這些民壯一潰,揚州城上計程車紳就會朝碼頭逃去,渡江逃竄。”
李植點了點頭,說道:“不能讓這些揚州士紳逃了,薛三庫!你率領五千騎兵先繞到南面去,把揚州城南面封鎖,把瓜洲等幾個渡口占領。”
薛三庫抱拳領命,便帶兵區封鎖士紳的退路去了。
李植問道:“誰上去擊潰這支民壯?”
李植麾下眾將領看了看那些民壯,都覺得這支揚州兵馬不堪一擊,全沒有請命迎戰的興趣。
最後李植只能點將,說道:“鍾峰,你上去打潰這支民壯。”
鍾峰抱拳領命,便帶著陷陣師一萬人往上前迎敵了。
三萬揚州民壯看到陷陣師迎了上來,在地方將官的帶領下朝陷陣師攻了過來。民壯們雖然沒有盔甲,但做了許多旗幟,三萬人打著旗幟也頗有些氣勢。
但走到陷陣師的四百米外,他們就受到了一次致命的打擊。
陷陣師有四千神射手,這些神射手瞄準了三萬民壯,射出了精準無比的錐形子彈。
三萬民壯前排的隊伍頓時倒下一大片,慘叫聲中,民壯的陣營就像是殺豬的屠宰場。也不知道多少民壯被射中了,從傷口中濺射出血霧血柱,倒在地上翻滾抽搐。
一下子被打死幾千人,揚州民壯計程車氣一下子就被打崩了。
以這支臨時組織的民壯計程車氣,是完全無法承受這樣的傷亡的。只聽到轟的一聲,揚州民壯就失去了所有的鬥志,慌不擇路地朝兩邊逃去。
不光士兵在逃,就連指揮戰鬥的揚州地方衛所軍官也在逃。所有押陣督戰的力量已經不存在,還活著的二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