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彤懵。
不過很快記憶回籠。
媽呀,太丟人了。
“你們在外邊聽了多久?”她最後大著膽子問了句。
“從你們開始說誰厲害的時候。”文離沒有隱瞞。
這女人,在外居然敢如此大膽,真是···
“那你們怎麼不進來阻止我們。”夏羽彤有些心虛。
“我不聽聽,怎麼知道原來我這麼厲害,你都受不住啊。”
他承認,他每次鬧她鬧的有些厲害,但是,也沒她說的那麼誇張吧。
再說了,只要她不舒服,或是難受的時候,他都會停下,更照顧著她的感受。
可昨天她說什麼了?
什麼叫她叫都叫不住。
呵,他有這麼猴急嗎?
夏羽彤啊的一聲就把自己藏在被子裡,不敢再面對他:“我錯了。”
“不,你沒錯,今天我不打算去宮裡,我打算先幫我媳婦滿足她的幻想。”文離上手一拉,直接連人帶被拉入懷中。
“省得你要去撒謊,讓你底氣不足。”
說完,他就對著自己的美味開動起來。
不過是他們二人。
在其他兩家也是同樣的情況。
江策本就很憐惜善寧,加上她生產時損傷身體,情事上,他差沒把她人供起來。
昨個她說什麼了?
呵呵,既然她如此想,那他就成全她。
歐陽浩這裡最為粗魯,從昨個回府後,今天早上都未停歇。
屋外伺候的人早早就退出院子。
想來不到午飯不用過來伺候。
不管安曉曉如何求情,歐陽浩都不打算放過她。
誰讓她說自己這麼棒呢。
要不棒些,那她不就成騙了嘛,他可不想自家媳婦成為騙子。
三個女人被三個男人如此一鬧後,三人都不敢出門了。
身上的印記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她們更是發現,自家男人最近好像成餓狼一樣。
夜夜笙歌不停歇。
大燕宮中。
皇帝這次是真的病了。
夏羽彤的藥確實很好,可到底無法挽救人的壽命。
生老病死,老和死,她的空間還是無法逆天。
看著床上越發病弱之人,文離也紅了眼眶。
夏羽彤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父皇的脈相她把過,器官衰竭。
她,無能為力。
“小彤,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文離拉著夏羽彤出了皇帝寢殿,來到一處無人之地。
夏羽彤搖了搖頭,“文離,如果有辦法,我定會為父皇續命,可他這不是病,是老了。”古人的壽命是有限的。
那怕是她也無法改變。
文離懂,但他不捨。
他心裡很是難受。
夏羽彤見他如此,上前緊緊抱住他:“別傷心,父皇也不想看到你如此傷心。”
今年皇帝都六十出頭。
這麼多年他為整個大燕付出太多太多。
他的身體來就差,就算有夏羽彤的調養,可也無法讓他超越上天給他安排的壽命。
倆相互安慰一會後,就有人找了過來。
“爹,母妃。”來找他們的不是別人,正是亙兒。
歐陽亙今年已成少年郎。
馬上就要滿十四周歲的亙兒,身高都快趕上他爹。
長相到是隨了夫妻二人。
“亙兒。”文離輕輕鬆開小彤,揹著亙兒的目光用手抹乾眼中的淚水:“你怎麼過來了?”
亙兒對皇爺爺生病一事也很傷心,他小時候大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