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的暴虐、狂躁等等影響,最終分辨不出巨龍鯨是我,還是我是巨龍鯨!”
寧風將心中想法過了一遍,決定後續再處理之,駕馭著巨龍鯨化身,緩緩地上浮。
妖魔海下。暗流湧動,一片海域的水文,竟受巨龍鯨的一個動作影響,海中霸主的恐怖,一至於斯。
漸漸風平浪靜的海面上,杜凡晨等人的小船終於不再牛車過顛簸山道般起伏了,船上眾人定下神來,怔怔地看著海面。
“我們怎麼辦?”
紅衣少女有點等不下去了,墊著腳尖問道。
“等,繼續等。”
老海客咬著牙說道。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
紅衣少女的耐心又一次到了極限,剛要開口呢。忽然以閃電般的速度,拿小手捂在了嘴巴上。
“嘩啦啦~~嘩啦啦~~~”
巨龍鯨浮了起來,大片陰影從水下往上,籠罩住了小船所在的那片海域。
“它……它來了……”
紅衣少女發出悶悶的聲音,沒辦法,手捂得太緊了。
眾人也都緊張了起來,連一直很篤定的老海客心中也沒了底氣,深怕海中的巨龍鯨來個大翻身,他們全都得葬身魚腹中。
不得不說,寧風此前巨龍鯨化身的暴虐一擊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以至於都有些杯弓蛇影了起來。
突然——
“咦?”
杜凡晨詫異地看著船外海面,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一臉茫然狀。
其餘人等,相差彷彿。
黑夜般濃郁的陰影消失得無影無蹤,令人窒息的壓力不存,彷彿之前所見不過是錯覺而已。
一個人可能錯覺,一群人怎麼錯覺?
“發生什麼了?”
杜凡晨剛剛喃喃自語呢,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在下寧風,有禮了。”
“刷”地一下,所有人猛地轉身,駭然望向身後。
那裡,寧風恢復了正常模樣,施施然地拱手為禮。
“寧兄好,小弟杜凡晨,這是……”
杜凡晨忙不迭地還禮,將眾人介紹了一番後,誠懇地道:“多虧有寧兄相助,不然家門不幸,凡晨落入我那叔叔手中是小,家族寶藏被他所得是大,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
“家族……寶藏……”
這幾個字眼從他嘴巴里說出來時候,紅衣少女神色頓時一變,在他身後一下一下地拽著杜凡晨的袖子。
這個小動作,也就是壯碩青年懵懂不知,其餘的無論是老海客還是寧風,全都沒有能逃過他們的眼睛。
寧風假作不知,老海客則搖了搖頭,滿臉苦笑之色地想著:“丫頭啊丫頭,你是怕杜小子洩露出寶藏事情,對方會起貪念。”
“你怎麼不想想,這事真能瞞得過人嗎?”
“天知道這個神秘人所養的巨龍鯨是什麼時候潛伏在那的?從它出現時機那麼準確來看,怕是伺機而動良久了。”
“那樣的話,神秘人什麼不知道?再說,他真不知道的話,現身找我們為何?聽一聲多謝救命之恩嗎?”
“與其等人開口,傷了交情,還不如杜小子這樣,坦蕩蕩地說出來。”
“大智如愚說的就是這種人嗎?”
老海客覺得惟一值得慶幸的是做出那樣動作的是紅衣少女,還可以託詞為女兒家心思,小女兒態,沒法讓人計較。
要是他自己,或是杜凡晨表現出來,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老海客一邊想著,一邊注意杜凡晨臉上,一眼望過去,什麼“大智若愚”的評價立刻收了回來。
“這是……”
他在杜凡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