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無奈的嘆口氣:“那雪兒要怎麼才肯原諒我?”他自己做錯事,只能任打任罵,不敢有絲毫怨言。
要怎麼樣?寒雪大眼微眯了眯,腦中想著怎麼懲治這男人才能消氣。打他?不好,打痛他,自己看著也心疼。罵他?不好,她長這麼大沒罵過人,況且,單只是罵他幾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這麼輕易放過他呢。耳邊傳來隱隱的喧鬧聲,寒雪想起他們是在入京的路上,頓時計上心來,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嘿笑了幾聲。
寒雪奸詐的恐怖笑聲,讓寒戰打了個寒顫,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雞皮疙瘩顆顆浮立。他不禁看著寒雪的頭頂苦笑,知道這丫頭這次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了。
“到哪兒?”寒雪微揚起聲問道。
守在車邊的王正義忙回稟道:“回小姐,已見到城門了,好像是禮部的秋信大人已在那兒候著了。”現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一的大人都是從寒家莊出來的寒姓之人,為了避免混淆,只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們都直接以名字稱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莊,一年前因考核成績優秀,被她舉薦給皇帝哥哥,這人細心又穩重,處事有條理,就是有點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給寒雪的太傅,後被寒雪招來教導寒家莊收養的孩子們的學識。)的得意門生。入禮部後,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佔了禮部尚書位。雖說皇帝哥哥想來個大換血是一個原因,但其本身也確實有真材實學。
“王大哥。”寒雪不懷好意的坐直身子,看著寒戰微笑著。
“是。”
“一會兒,你去應付秋信,不管車裡發出什麼聲音,速度不變,直奔皇宮。”看著寒戰無聲哀號的樣子,寒雪開心的拉大嘴角。
“是,屬下遵命。”雖然不知道寒雪想幹嘛,不過王正義還是很忠心的應喏,腦中憶起在客棧偷聽到的迤儷事件,心下暗想,公主與戰大人不會是想在馬車上做那事兒吧?這可是要進城了呢,哎呀呀──好大膽呀!
“雪兒……”寒戰一臉討饒的表情在寒雪的搖頭下,變的奇苦無比。兩人從小一塊找大,自對方的一舉手一投足間,兩人都能明瞭對方想做些什麼或說什麼,雪兒明顯就是要在這馬車上惡整他。而最能讓他丟臉到家的法子就是……
“脫衣服!”他的公主殿下衝著他抬了抬下額,意思是:你敢不脫後果自負。
“雪兒,能不能換個地方?”馬上就要進城了,到時他護國神將的顯赫威名之後,可能就要再跟上一個響亮的名號──“護國公主的禁臠”,這樣的懲罰也太嚴重了吧。
“你脫是不脫?”寒雪危險的眯眼瞪他。
“彆氣,彆氣,我脫,我脫還不成嘛。”寒戰馬上討饒,兩手飛快的解著身上的衣服,三兩下把上衣除了個精光。
車外傳來細細的抽氣聲,兩人說話的聲音雖不大,可是十二衛可都是頂尖的高手,運功於耳,只隔著馬車的木板,馬車裡的聲音即使再細微,對他們來說仍是極響亮的。還有那些被臨時趕來充數的侍衛侍女們,他們可都是助民局或寒家莊出來的,武功底子雖不及十二衛,卻也是由名師調教出來的,馬車裡的聲音自然也逃不過他們的耳朵。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偷聽還不怕戰大人發飆,眾人可是樂得很,個個都捂著嘴豎著耳,不放過車裡的任何一點聲響。
“還有呢?”寒雪眼神示意他腰間的腰帶,催他快快動手。
“雪兒……”裝可憐無效,寒雪冷哼一聲,寒戰立即投降,快速將自己剝光。
寒雪邪笑著從絲被中伸出兩支小手,一手拉好自己身上的絲被,另一手輕輕撫上寒戰的胸膛,慢慢的從兩胸中間劃過,在肚臍停了停,經過小腹,伸入他的兩腿之間。
寒戰的呼吸隨著寒雪的手而慢慢變沈,在她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