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羞怒的輕錘了他一下,“你輕點兒聲,想讓別人都知道咱們在做什麼好事嗎?”
寒戰大笑著親了親寒雪嘟起的小嘴,嘆道:“你道別人不知道咱們關著房門,在做什麼好事麼?”就算之前不知,他們在馬車上可把這事做全了,近身侍候的還有誰會不知道嗎?
任寒戰抱著她步入浴池,寒雪推了推緊箍著她腰的大手,“鬆鬆呀,不然人家要怎麼洗澡?”
寒戰邪笑著俯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你確定你還有力氣站麼?”說著出手如電的在她的尾|穴上一點,寒雪驚叫一聲,只覺小|穴一熱,腿心又流下一些透明中帶著點點白色的體液。
寒雪不解的看著混入水中的體液,抬頭滿臉疑問的看寒戰:“怎麼會這樣?”先前不是已經流出很多來了嗎,怎麼現下他點自己尾|穴還會有這麼多體液流出來?
“這是我們的孩子,若是不這樣,明天這裡就會有我們的孩子孕育了。”寒戰將手貼在寒雪的小腹上輕揉了揉,手指向下探入寒雪的兩腿間,認真的清洗她的小|穴。現在的時局還不穩定,現在孕育新生命,只會為寒雪帶來不可預計的危險。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寒戰!?”寒雪滿帶歉意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頸,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也不用親手扼殺兩人的孩子在她肚子裡孕育的機會。
寒戰了然的笑笑,將額頭抵上寒雪的,柔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一是,你還太小,二是,現在的時局也不適合你懷孕,三是,咱們的孩子總要在爹孃成親後孕育才像樣啊,不然對你名譽有損。”畢竟要對天下人要有個交待,總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護國公主未婚先孕吧。
寒雪感動的將臉貼著他的蹭了蹭,“我明日就稟告皇帝哥哥咱倆的事,先訂下婚期,你看可好。”
“好。”寒戰緊緊的抱著寒雪,心中柔情四溢。只要能永遠這般擁她在懷,只要她平安無事,這點小小的代價又算得了什麼呢。
事實證明,就算寒戰不再折騰她,寒雪也趕不上朝見皇甫昊天的時間。當這位年輕的皇帝在久候了半個時辰之後,才見到兩人的影子時,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
“終於得手了?”皇甫昊天笑睨了眼還在寒戰懷裡睡的不醒人事的寒雪,衝板著一張棺材臉的寒戰問。這男人太黑了,除了對著寒雪,平日裡對誰不是一身殺氣?也就小雪兒會被他騙。
“新近的美人不錯,最近過的可舒爽?”寒戰扯了扯嘴角,不客氣的回敬。
“見過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頭,“挺不錯,你要不要也試試?”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你了,我有雪兒就好。”寒戰惡毒的將話扔回皇甫昊天臉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龍椅旁的軟榻上坐下,絲毫不理會黑了半張臉的皇帝。
“你罵聯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閒的寒戰。
“我是說你的女人太騷,不適合我,你要自己認,我也沒辦法。”寒戰不在乎的笑笑,一點也不怕惹怒皇帝會有什麼後果。先不要說他與寒雪現在的關係,皇甫昊天不會動自己,單說兩人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會動自己。
“哼!也就雪兒會被你騙。”這男人冷酷的面具下,就是一隻撤頭撤尾的老狐狸,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陰了還得對著他頂禮膜拜的程度了。
“我只用騙得她就足已。”寒戰溫柔的撫撫寒雪熟睡的臉,抬頭看向皇甫昊天時,已是滿臉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點遭人暗算。”
皇甫昊天劍眉一皺,“何人所為?”
“金沙賢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問:“人呢?”該不會被寒戰宰了吧?想對寒雪下手,還不得被寒戰碎屍萬段啊?
“桔香鎮,人已廢。”那樣的徵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