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言簡意賅,寒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什麼藥?毒藥?”
寒戰跳下馬,拍了拍馬頸,便鑽進馬車,將車門關好,這才衝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麼藥?”
“毒藥加春藥!”
寒雪頓時滿臉黑線,外加烏鴨成片飛過。在地上灑毒,是為了防敵人或野獸,這她能明白,可這春藥?能防啥?萬一敵人來的都是男的,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臉就越黑,纖纖玉手一個忍不住就變成了魔爪,纏上寒戰的脖子。
“快說,你到底想幹嘛?”
寒戰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輕笑著搖搖頭,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裝惡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頭!”說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將人鎖進懷裡。“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數量也多,我身上帶的都是傷藥,這兩樣藥還是寒棋臨行前硬塞給我的呢,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藥讓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時便打擾不到咱們了。”
春藥加毒藥啊?!試想兩隻狼正在哪兒Zuo愛做的事呢,毒發了,倒地了,兩具狼身還緊緊的連在一塊兒。
呃!這男人太邪惡了,太壞了,連死都不給狼好死啊。
(11鮮幣)狼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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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草原上可不只這一匹兩匹狼,想到這兩藥齊發的最終結果,幾百上千只狼在瘋狂交配時,倒地身亡的“壯觀”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冷嗎?”不待寒雪回答,寒戰自然的解開上衣,拉開寒雪的斗篷,將寒雪赤裸的胴體緊擁在胸前,再為她蓋好斗篷。
兩人肌膚相貼,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寒雪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胸前兩團緊緊壓在寒戰厚實胸膛上的綿軟一陣酥麻,接著兩顆紅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實起來。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價響的胸口,緊張的縮了縮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戰折騰習慣了,身體竟然會在兩人肌膚相貼下就自行做出歡愛的反應,完蛋了,這下這男人該更得意忘形了。
感覺到寒雪身體的變化,寒戰瞳中一暗,一身堅實的肌肉便繃了起來,溫柔的親了親寒雪的耳後根,他聲音暗啞的呢喃:“都做了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會緊張麼?”說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Rou棒上,讓她感覺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
“啊……”寒雪輕呼一聲,輕輕的撫了撫手下灼燙的Rou棒,發現帶著彈性的棒子已完全抬頭,並在她的這兩下輕撫之下變的堅硬如鐵。
不知道誰說的,兩個相愛的人,在愛情面前沒有輸贏之分。不過,清楚的瞭解道寒戰對她的渴望,還是讓寒雪異常的開心,好像自己贏了他一籌。只是對即將到來的歡愛,想到每日被炸的乾乾淨淨,連動跟小手指都沒力,她還是會怕怕。
身體自然的反應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輕顫著起來。“你……這種事兒就這麼有意思麼,讓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戰眯了眯眼,無聲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幾分邪魅,“看來是我太突略你的感覺了,讓你感受不到這種事兒的美妙滋味,這一點兒,為夫一定改。”說著便探手摸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輕蹭著她幽谷口的蔭毛,聲音暗啞的道:“馬上,我就會讓你體會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號一聲,無力的倒在寒戰身上,她真是傻了才會企圖跟精蟲衝腦的男人以正常語言溝通。
此時天上的金輪已被月華所替代,天邊尚留有太陽最後的一絲光彩,只是草原上的動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臨,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們的舞臺。此起彼伏的狼號聲由遠處傳來,為白日裡美麗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