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今天剛剛轉進普通病房。”
“所以,還是中槍的意思嗎?”餘時中詫異道:“所以是,是淩小姐……?”
“沒事,沒報警,我讓人去查了。”杜孝之閉上眼睛,任由余時中用溫水洗淨頭髮上的泡沫,待沖洗乾淨,他隨手抹了把臉,接受青年拿著乾毛巾貼心的伺候。
“那、我先出去喔……我洗過了!”
杜孝之低笑,當然不讓:“坐著,再陪我一下。”餘時中只能乖乖得維持岔開腿坐在男人身後的姿勢,又聽男人道:“想說什麼就說,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
“沒有,我沒有要你答應我……”餘時中臉一熱,支吾道:“有人問我願不願意參加遊戲比賽,我沒試過,就只是可能需要花時間跟隊友練習,就這樣……”
杜孝之往後斜斜一倒,頭就堂而皇之得枕在餘時中的大腿上,溼濡滑膩的頭髮隔著在餘時中的短褲沾在他的肌膚上,大腿內側的嫩肉立刻羞澀得瑟縮起來,餘時中更是停不住火燒蔓延直上皮薄的臉頰。
“嗯,聽起來是在剝奪我們在一起的時間。”
的確如果又要上班又要抽空去練習,會幾乎佔滿他的時間,但在、在一起……這什麼鬼說法?
“不過你最近這麼乖,也不是不能獎勵你一下。”
“咦?”餘時中豎起耳朵:“什麼?我很乖嗎?”
“我沒想過你能這麼快就透過初級檢定,德文不好學,你很努力。”
餘時中咬著下唇,道:“多學種語言也滿好的。”他踢著浴池裡的水,翻出零星的水花:“不過,為什麼是德文,杜先生會德文?”
“Naturlich ; Mein Schatz。”杜孝之用德文回答他。
“嗯?再一遍。”太快了,他沒聽清楚。
杜孝之突然翻過身拉住他的雙手,往後一躺把他扯進水池裡,讓他穿著衣服坐在他的大腿上,杜孝之輕輕鬆鬆就吐出繁複的音節,用他那成熟的低音格外迷人:“Gern geschehen ; Mein Schatzm。”
餘時中輕輕搭住男人的肩膀,才不會跌倒:“為什麼會德文?”
杜孝之像是低嘆了一聲,緩緩道:“我母親有二分之一的德國血統,小時候她只對我說德文,說不定我的德文還比中文好。”
呃?這樣的意思,杜先生有德國血統,難怪五官很立體,身材又高大。
“她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每週都會固定帶我到教堂禱告,她會彈鋼琴伴奏。”男人頓了一會,道:“她常告訴我,她要蓋一間教堂,讓更多人得到祝福或救贖。”
“那你有信教嗎?”
杜孝之執起他的手貼住自己的臉頰,抹去不斷從髮梢滑落的水珠:“沒有。她死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教堂。”
餘時中指尖縮了一下,吶吶道:“對不起……”
杜孝之搖搖頭:“她死得不冤枉,沒什麼好難過的。”
男人用他讓人難以抗拒的眼眸深邃得看著他:“時中,信仰這種東西是一種心理作用,當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你就會需要它,人在絕望的時候,哪怕是一個機會,就可能成為一種信仰。”
“信仰的力量很可怕,你會看不到別的東西,卻又覺得……”
杜孝之頓了一會,一時間整間浴室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逐漸融入蒸氳的迷霧中。
餘時中朦朧中聽見杜孝之低沉的呢喃,竟似無可奈何的嘆息:“幸福。”
呃我一直重傳,又要重打作家的話
竟然不知不覺突破三位數
不管,灑個糖先,也感謝大家忍受我更個文拖到春花秋月,朝青暮雪。。。。
哪,先跟大家報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