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力氣分神,嗯?”
猛然一記深入,餘時中含在嘴裡的呻吟沒能忍住,畏顫顫得滲出唇縫,強忍的情慾一旦找到宣洩的出口,就像水龍頭般完全控制不住,他只能失神得任由淫靡的喘息從唇隙滴漏出來,正如他溼濘一片的下身,各種液體沿著大腿根部降下不同軌道的痕跡一直流至地板,在價值不斐的地毯上留下暗沉的印漬。
“啊……嗯……嗯、不要嗯……”
“不要什麼?”
“不、嗯……再插、嗯……”
“再插是麼?寶貝,這麼銀蕩嗯?插這麼久還不夠嗎?”
餘時中氣得眼前出現短暫的黑旋,杜孝之野獸般的低吟飢餓得啃噬他的耳膜,配上他喘息不止的嬌吟,就是煽誘至極的餉饜。
他好不容易組織成言語的謾罵剛提上喉嚨,立刻被身後沒有在控制力道的撞擊,快又狠的連續幾下深根沒底,全被頂個破碎,灰煙不剩。
他雙手撐在明亮潔淨的玻璃窗上,外面即是從高空俯瞰整座都市的景緻,放眼望去皆是林立在精華區的商樓大廈,每座大廈上都坐落整齊的棋盤狀方形反光玻璃窗,就像一雙雙烏黑的眼睛,全程目睹他翹著紅腫的嘴唇,撅著窄小的臀,腰彎得幾乎被折斷,雙腿被拉開到極限,後頭緊緻的小穴屈辱又不勝蠻力得吞吐著男人暴虐的慾望,才瑟縮得癒合又被粗暴的撞開,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
他的雙腿因為負荷不了長時間粗暴的對待,已經顫抖得不成樣,要不是杜孝之一手提著他的腰肢,他現在絕對早在地毯上癱軟成一團。
而男人的另一隻手則伸出兩指插進他的嘴裡,夾住他溼軟的小舌,和著流瀉不止的津液翻攪,用指腹摩擦他柔軟的內壁,彷彿模仿下身激烈菗揷的動作,每個粗糙的繭紋都令人難以承受,男人惡劣得蹂躪餘時中敏感的感官,和所剩無幾的意識。
杜孝之玩夠他上面的小嘴,貿然抽出被含得舒服的手指,唾液纏著男人的指尖牽出綿延不捨的津絲,餘時中狼狽得嚥下喉中的唾液,卻還是滲出一大半,水淋淋得勾黏在杜孝之粗長的手指,令人不得不聯想到其他的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餘時中清楚得看到杜孝之抽出手指的一幕,自己的舌頭溼黏得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好像捨不得杜孝之抽開似的,當下羞恥到想咬舌自盡,卻只能無力得發出無意義的音節。
男人貼緊他的耳尖,情慾交雜得低語:“誰在插你?”
餘時中壓根不想理他,或著說他完全沒有餘裕理會男人的提問。
“噓,小聲點,你扭得這麼火熱,不怕弄開煙霧探測器?”
餘時中被男人逐漸不再收斂的速度和力道撞得害怕到不行,額頭隨著失序的顛簸一下接著一下磕在玻璃牆上,很快就磕出一片紅印,他抽抽噎噎想求饒,出口盡是黏呼呼的呻吟:“不、不要了,真的、嗚嗯……”
“你還沒回答我。”杜孝之忽然掐住他的乳投,重重捏了一把,餘時中頓時抽蓄一般激顫不止。
“啊!”說實在,那裡早就沒什麼知覺了,做到這種程度哪有什麼舒服不舒服,除了疼痛就是超過疲乏的麻木,根本沒有其他的感覺,沒有減緩折磨的方法,只能期待男人早點盡興放過他。
男人除了用肉體徵服他也不忘用言語剝奪他僅剩下一點點的羞恥:“誰在插你?誰能弄得你那麼舒服?操你操得下面水流不止,溼得都快夾不住了,要是滑出去了,誰來滿足你和你那纏人的小嘴巴,嗯?”
餘時中咬緊下唇不願出聲,杜孝之這次不打算撬開他的嘴,而是用虎口鉗住他的喉頸。
“哈嗯、嗯嗯嗯、哈……!”
“回答我,嗯?是誰在幹你?”
“哈啊、”餘時中吸不到氣,驚慌得提尖嗓子,他天生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