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不是運動衫而是三點式乾脆就貼上去算了,有些個拿網球拍都拿不穩了,一副預謀把眼前滴王老五打昏了直接拖回家OOXX的架勢……
我不耐煩,拉著傅荊寒跑遠點練發球,結果忽略了一個重點,週末一般都是富翁和自家孩兒交流感情的時候,來那麼多叔叔嬸嬸的怎麼可能沒個少爺小姐,很快貌似同齡人的就玩上了,我才十二歲人家還看不上,而且一貫擺著冷臉很不好接近狀,但傅荊寒卻十五的,一力擔負起小孩外交的任務,他雖然有時候冷酷起來比我還有殺氣,但是小姑娘就好這口啊!
很好,那一整天,我一個人苦練發球,愣是沒說一句話。
第二天任他們在外面哭爹喊孃的,管自己睡了一整天。
我的網球王子夢在那天徹底破滅,心裡決定無論以後他們怎麼賭咒發誓堅決不參加他們的活動,他們發誓屁用,是人家纏他們又不是他們纏別人。
吃完早飯我和傅荊寒上了駱亦宏的車子出發,傅啟陽打著呵欠去刷牙洗臉,大人的上班時間總比較遲,更何況這兩個當老大的又不用打卡,他要是心情好了就和我們一起出發半路分開,要不就是現在這樣,弄好愛心早飯後刷牙洗臉自由活動一會再安排日程。
駱亦宏則認真履行好爸爸準則,即使他在這兒的事業已經步上正軌,但依然每天早起接送,現在多了個小寒就一併送了。
到了學校照樣和他一起頂著奇異目光進學校,他深得他叔叔的真傳,紳士風度發揚的徹底,提著我的書包跟保鏢似的在旁邊走著,到了教室還不忘幫我搬下凳子,不僅是我,所有人都習以為常了。
此時我的桌子上已經放了 一大堆本子,分門別類的疊著,各門都有。
我嘆氣,剛坐下,前面的張子豪同學轉過身討好的說:“那個,小茶姐,我忘記做數學作業了嘿嘿。”
眼也不抬,隨手拿起一本作業本扔給他。
“大姐,給我你的吧,這是屠青程的。”他一臉為難。
“屠青程的怎麼了?給你抄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瞪丫一臉。
“不是啊。”張子豪翻了一下手裡的本子,臉更苦了,“他昨天被你訓了一頓才交的,壓根沒做。”
“哦,這樣啊。”我隨手又拿了一本給他,我只管有沒有收,不管做,做不做是學生和老師的矛盾,交不交是學生和學生的矛盾,也就是目前班裡廣大勞動人民和本學習委員的矛盾。
“呵呵。”傅荊寒在一旁賊笑。
我立馬想起成為學習委員的屈辱史,怒瞪丫一眼,把所有作業推給他:“我不管了!”
傅荊寒無奈的整理起作業,嘟囔:“又不是我的錯。”
“你好好的大齡兒童擠初一干嘛?成績那麼好還上學幹嘛?你上學就上學了,害我幹嘛?”
要不是老師讓他當班長他不幹,讓他當學習委員他不幹,老師也不至於把主意打我身上,誰讓我進這班的時候成績是第一,小學的時候無論我成績如何,從一年級就成型的班委團體讓班主任無從更改,到了初一就不一樣了,所有團體都被打亂從新設定,我這小學表現優異者再也找不出理由推脫,表現的太超然反而不正常了。
“好好好,又是我的錯。”他居然和駱亦宏一個說法,勤勤懇懇的理作業,把四面八方遞來的作業全都攬過去,忽然他手一頓,咦了一聲,我往他那一看,只見他從一堆作業中拿出了一個信封,臉色怪異。
這邊張子豪剛抄好作業轉身還本子,乍一看不知哪根筋抽搐了,大吼一聲:“哇靠!有情書!”
轟!全班都往這看,見傅荊寒臉色怪異的拿著一封信,立馬全都盯住了,死死看著他的動作。
我一直知道我和他一桌非常惹眼,我別提了,就傅荊寒那獨特